“這符箓本來扔出去就可以自燃的,但應當是方才下雨受潮了,所以沒燒起來,而是貼在了壯士后背上。”
“是么。”
方平此刻突然想起,剛才自己的經脈穴位莫名其妙的跳動起來的事情。
他倒不是認為眼前的道士用一張符箓,就能幫助自己運行內力。
而是如果這何有財真的是個高手,那他完全可以內力外放,刺激一下自己的經脈穴位,畢竟先前那削斷自己鑌鐵棍子的白衣女子,就可以做到用內力操縱飛劍。
“壯士,壯士,你沒事吧?”何有財見他出神,關心的問了一句。
“呃,沒事。”
最終,方平也沒開口詢問,畢竟人家現在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普通道士而已。
交淺言深,本就是大忌,何必問的那么清楚明白呢。
此時何有財抱拳道:“那老者可能還會去而復返,此地不宜久留,我就先帶著兩個徒兒離開了,壯士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也趕緊走吧。”
“道長說的有理,那咱們就后會有期吧。”
“告辭。”
“告辭。”
說罷,何有財招呼玄清、玄明兩個徒弟,收拾了一下,急匆匆的走了。
方平在小院兒中轉了一圈兒,找到了那根被青衫老者打飛的黑色短棒,也離開了義莊,向著西北方向而去。
夜路并不是很好走,更何況方才下了一場大雨,而且他還受了傷。
方平走了幾里地之后,身子一陣不痛快,連忙掏出何有財給的丹藥,吃了兩顆之后,身子里涌起了一道道暖流,頓時松快了不少。
他此刻感覺有些兒虛,并不是沒有力氣,而是莫名其妙的總感覺少了些什么。
“是方才內力消耗殆盡的緣故吧,原來沒了內力是這種感覺。”
又離開大路,在荒郊野外走了半個時辰,他此刻離那義莊已經很遠了,也不怕那青衫老者再找到他,于是找了個山洞,打算休息一下。
這山洞不大,而且很干燥,也沒有野獸之類的留下的特殊氣味,應該很安全。
方平在山洞里盤膝而坐,運功調息了一下,并沒有感覺經脈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可隨著他運功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后,又感覺十分的疑惑。
他的內力恢復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怎么回事,我就是照著羊皮紙上練的啊,怎么還是這么慢,跟以前比差不多啊。”
他以前也向別人打聽過練習內功的事情,得到的回答是好的內功半日左右就能恢復到滿狀態,差的兩三天也能恢復。
可如果按照他這時候的恢復速度,可能得十天半個月才行。
“可惡啊,沒人指點,全靠自己瞎琢磨,就是這么困難,都不知道哪里出錯了。”
方平坐在山洞里,一直練功練到第二天早上,天光放亮,雖然內力沒恢復多少,但精神好了不少,臟腑的內傷也差不多痊愈了。
大成的金鐘罩鐵布衫就是這么變態,輕一點兒的傷勢好的賊快。
方平出了山洞,找了個高點兒的地方舉目遠眺,看到西邊好似有個村落,于是打算到那里打聽一下方位。
走著走著,他突然感覺臉頰有些癢癢,伸手撓了兩下,那些沾的絡腮胡子撲簌簌的掉了一地。
“應該是昨日被大雨淋過之后,膠水也失去粘性了。”
他此時也沒有銅鏡照照,但胡子肯定是掉了不少,索性伸手抹了半天,將假胡子全部抹掉了。
“好像頭發又長出來一些,話說我還要不要再剃成光頭,假扮成和尚?算了,和尚也不安全,就這么著吧。”
方平在進入村子之前,隨手抓了把土,伸手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