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和尚看起來五六十歲,有些枯瘦,身上披著袈裟,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身份的,他只是一出手,方平便知道,這又是一個一流高手,而且比起秦烈,可是厲害多了。
‘哇’的一聲,陸紅葉吐出一口血來,面色蒼白如紙,身后的黑影再次消失不見了。
方平用棍子一指那老和尚道:“你這和尚,是什么人,可是要幫秦家對付我等?”
“老衲慈苦,出身韋陀寺,并非要與施主為敵。”老和尚單手立于胸前,看向有些委頓的陸紅葉道,“只是這位女施主的功法太過邪異,若是殺人太過,恐會墮入邪道,故而出手阻止。”
“呵呵,那我等是不是還要謝過大師?”方平?jīng)]好氣的說道。
慈苦搖了搖頭:“這位女施主天資聰穎,功法更是奇特,不過她的根基打的太差,根本駕馭不了這功法,若是再強(qiáng)行施展,恐會陷入瘋狂,身死當(dāng)場。”
方平眉頭一挑,他也覺得這功法有些不對勁兒,可見識太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呃,那依大師之見呢?”
慈苦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這位女施主可隨老衲返回韋陀寺,在修習(xí)功法的同時參悟佛法,當(dāng)可化解這功法的戾氣。以這位女施主的悟性根骨,百年之后,可得我佛門菩薩果位。”
“你要把我妹子帶回寺廟?”方平眼睛一瞪。
“老衲正有此意。”
“我去你奶奶的吧。”
方平掄起棍子,對著這老和尚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咣’的一聲巨響,慈苦的周身亮起一圈圈兒金色的光暈,好似一口金色的大鐘將他扣在了里頭似的。
我靠,我要舉報(bào),有人開掛,為什么他的金鐘罩有特效,我的卻沒有,還有人管沒人管。
方平一棍子下去,老和尚毫發(fā)未傷,立刻心中吐槽了一句。
不過老和尚施展的,應(yīng)該不是外功的那金鐘罩,而是用內(nèi)力護(hù)體整出來的效果。
慈苦微微瞧了方平一眼,詫異道:“這位施主,我韋陀寺有意將令妹培養(yǎng)成未來的菩薩,你為何動怒?”
方平心道,這家伙這是在諷刺我么,還是腦袋有問題?
“哈哈哈哈。。。”還沒走的那些賓客之中,又走出來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矮胖子,手里不停地轉(zhuǎn)著幾個骰子道,“慈苦大師,這位小兄弟是把你當(dāng)做拐帶婦女的花和尚啦。”
慈苦一愣,連忙擺了擺手道:“非也非也,這位女施主的天資百年難遇,老衲的確是有意培養(yǎng),非是要害她。”
那矮胖子晃了晃腦袋道:“慈苦大師,人家小兄弟又不認(rèn)識你,也不了解你的秉性,誰知道你是好人歹人,你一個和尚要帶走一個女子,不打你打誰。”
“善哉善哉,老衲并非歹人。”
矮胖子上前兩步,笑呵呵道:“在下萬八千,忝為施州府珍寶閣大掌柜,這位陸姑娘的功法奇特,人更是奇特,不知可愿加入我珍寶閣,萬某自會化解你與錦繡山莊之間的恩怨。”
那邊兒錦繡山莊的三個莊主,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比鍋底還黑了,這一個個的,根本沒人把他們錦繡山莊放在眼里,虧得他們還請人吃飯呢。
方平和陸紅葉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韋陀寺和珍寶閣的確是勢力不小,但進(jìn)去了,出來可就難了,而且他們對于這二人也不熟悉,誰知道他們安的什么心,沒準(zhǔn)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
“抱歉,我等自由自在慣了,可沒打算加入你們。”方平出言拒絕道。
慈苦一不楞腦袋:“施主誤會了,老衲只是邀請這位女施主去韋陀寺,你的臉上毫無禪意,與我釋門無緣。”
我特么,信不信老子一棍子敲死你。
那邊矮胖子萬八千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