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進來一瞧,卻見地上躺著一個尸首分離的家伙,微微皺了皺眉:“誰殺的?”
那邊兒的商人顫顫巍巍的伸手一指她道:“賊喊捉賊,方才就你們兩個出去了,肯定是你殺的他。”
蒙面女子冷哼一聲道:“你再敢伸手指著我,信不信我把你手指頭砍下來?”
商人嚇得一驚,連忙放下了手去。
陳厲上前問道:“這位姑娘,剛才是去了哪里?”
“你又是哪個,管得著么?”
陳厲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晃了晃道:“京城六扇門,陳厲,還請姑娘配合一下。”
蒙面女子又哼了一聲道:“方才去如廁了,怎的,你也懷疑我殺了他?”
陳厲搖了搖頭:“方才這人也是去茅房,回來之后腦袋便掉了,姑娘也是去茅房,不得不讓人懷疑,可否讓我看看姑娘身后背的寶劍?”
蒙面女子一伸手,將背后的長劍扔了給他。
陳厲伸手接過,拔出長劍瞧了瞧,雖然是一把好劍,但絲毫沒有血腥之氣,點了點頭,將長劍還給了她。
女子掃視眾人道:“也別光懷疑我,外頭還有好些鏢局的人呢,而且這寺廟雖然不大,但應該也有不少的和尚,客房里應該還有一些投宿的人,這么多人不在這大堂中,你可有的查了?!?
陳厲也早就想到了這個,那是一陣頭疼。
江湖中人殺人最為難查,畢竟可能大街上看你不順眼就把你給宰了,然后就逃之夭夭,你也不知道該抓誰。
不過話說回來,這死人進了門還說話,肯定是有人在故意嚇唬他們,這殺人的人可能還沒走,而且,說不定就在大堂這些人里。
陳厲嘆了口氣道:“大家為了自身安危,今晚還是不要單獨出去了?!?
他剛說完,大通鏢局的人就去外頭瞧了瞧,問了問守著鏢車的鏢師,并無異常,這才又回來了。
方平重新回到桌邊,見杜康和李婉兒依舊很害怕的模樣,常儀在安慰他們倆,常夕也沒什么反應,用手支著桌子看熱鬧。
“你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怎的這時候這么淡然?”
常夕打了個哈欠道:“不就是死了個人么,有何大驚小怪的,雖然死的怪了些,但也就那樣吧。”
“施主們,誰要熱水么。。。啊。。。阿彌了個陀佛。。?!?
常思小和尚這時候打著哈欠,提著個水壺走了出來,看到地上躺著一個沒了腦袋的人,頓時嚇得癱倒在地。
幸虧陳厲眼疾手快,將他手中的水壺接住了,不然非得給他燙的皮開肉綻不可。
“這。。。這是怎么了?”
陳厲道:“小師傅,方才這人不知被誰給殺了,你去通知一下你的師父師兄吧?!?
常思腦袋暈乎乎的說了個‘好’字,就要出門,陳厲怕他出意外,也跟在了后邊兒。
可他們剛走到門邊,就被一聲大喝給打斷了。
“誰都不許出門。”
眾人一瞧,說話的是一個鏢師,正是先前給林四海送酒囊的大漢。
林四海一瞪眼道:“老三,你大喊大叫的做什么,癔癥啦。”
被稱作老三的漢子面色難看,摸著胸口的衣服道:“少。。。少鏢頭,鏢。。。不見了。”
“什么,你再說一遍?”
“咱們送的鏢,最重要的那個,不見了?!?
林四海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子道:“什么時候不見的?”
“就。。。就在剛才,那人死的時候還在,可這時候卻不見了?!崩先敝猩?,指著其他人道,“應該就是剛才,咱們過來檢查那尸首的時候,被人給偷了去,他,他,還有她,都從我身邊經過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