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死要死。。?!狈狡阶笫衷谟沂稚厦税胩?,什么都沒有摸到,而且手掌上,連一絲傷痕都沒有,“這特么,要完?!?
常儀也牽著他的手掌看了一會兒,著急的問道:“方平,你可感覺哪里不適?”
方平皺了皺眉,試著運了一下混元功,周身百脈也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可那地宮鑰匙的確是鉆進了他的身體里了,讓他一陣心神不定。
“我查不出來,你們試試?!?
兩姐妹也運內力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也是沒發現什么。
常夕哼道:“讓你瞎折騰,你看,出事了吧?!?
“你就不能安慰我兩句。”
“要不,你吃點兒瀉藥吧,說不定能出來?!?
“什么餿主意?!?
三人商量了半天,還是沒什么頭緒,只能讓方平坐在床上練功,她們在一邊兒盯著他。
轉眼一夜過去,方平除了因為練功精神了一些,并沒有突然噶了什么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三人一大早就又去了六扇門,找白圭給他檢查了一番,也是什么都沒看出來,他的身體正常的很。
方平一陣氣悶,又氣呼呼的跑到了欽天監,找到了袁道通。
袁老道哈哈笑道:“我就說我的卦象準的很,你看,這還不到一天的功夫,你就有了進展?!?
“有個屁的進展,那玩意兒鉆進我的身體里去了,你給我弄出來?!?
“怎么弄,捅你兩刀?”
“就是你害的我,你不管,我就賴你這里不走了?!?
“怎么還耍賴呢,你剛才說花了不少銀子,要不,我賠你三百兩怎么樣?”
“不夠,得加錢。”
二人扯皮了半天,最終方平訛了他五百兩銀子,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袁道通撫著胡子笑道:“別擔心,地圖的信息遲早會出現的?!?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
“我信你個鬼,告辭。”
方平和兩姐妹剛要離開欽天監,他突然想起,常夕那藥方上,似乎還差著一味龍血的事情來。
于是三人又去到欽天監后院,找到了柳紅娘,問起能不能要一點通天蟒的血液。
柳紅娘也很是干脆,直接給了他們三小瓶的血,這是碧水宮早就收集的,這次來京城也是要獻給當今皇帝的禮物。
三人感激的道了一番謝,這才離開了欽天監。
轉眼又過了兩天,方平的身體依然沒什么事情,三人都是放心了不少。
這日夜里,他照舊坐在床頭練功,突然感覺泥丸宮燃起了一股熱氣,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閉著眼睛,卻好像‘看’到了無數的畫面。
第一個畫面,是一個高大的男子,穿著玄色服飾,立于戰車之上,手中長劍一指,無數士兵就沖了出去,跟另一群人廝殺起來。而且不僅僅是地上有人在打,天上還飛著幾十道人影在打。
第二個畫面,依舊是穿著玄衣的男子,站在一個高臺上,目視著下方無數人在建造一個陵墓。
第三個畫面,玄衣男子帶著一眾士兵,在一個點滿火把的建筑里,周圍還飄著十幾個凌空的人。玄衣男子突然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珠子,一把捏碎,光芒一閃,那些凌空的人便紛紛掉了下來,被他身后的士兵亂刃分尸了。
第四個畫面,玄衣男子躺在了一個石棺中,棺材周圍,好似有無數的冤魂在嘶吼一般。
就在方平再‘看’的時候,棺材中的玄衣男子,突然一睜眼,射出兩道寒光,好似也看到了他一般。
方平渾身打了個哆嗦,猛然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依舊盤膝坐在床頭,還保持著修煉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