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華寺?”
眾人瞧著明玉用筆在地圖上勾起來的地方,不由得同時念出了聲。
這云華寺,從地圖上來看,就在長安城外十幾里的地方。
陳厲摸著下巴道:“明玉,你確定陰陽教的目標是這里?據(jù)我所知,這云華寺也就是個不大的寺廟吧,里頭好像也沒有什么了不得的寶貝。”
明玉眸子動了動道:“的確是沒有什么寶貝,不過里頭有一個人,很重要。”
“什么人?”
“涉及到皇家隱秘,沒有陛下允許,我現(xiàn)在也不能告訴你。”
“涉及皇家啊,我怎么不知道?”陳厲撓了撓頭。
明玉輕哼了一聲:“你也就會抓個毛賊而已,六扇門里那些文書你又看過多少,不知道很奇怪么?”
“呃,你說的對。”陳厲一陣訕笑,隨即道,“不過既然我都不知道,那個什么胡人如何知道的?”
明玉解釋道:“這思不滿曾經(jīng)偷盜過大周的一些寶物,其中可能就有些文書畫像之類的,他說一個陰陽教的頭領(lǐng)打進刑部大牢的時候,曾給他看了一幅畫像,而畫像里的人,現(xiàn)在就在云華寺中。”
“云華寺,沒聽過,我就知道京都好像有個大相國寺。”方平小聲嘀咕了一下,就見眾人拿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他,“怎么了,我哪句話說錯了么?”
明玉搖了搖頭笑道:“方兄說的也不算錯,不過大相國寺在洛都附近,那是東都,大周從先帝那會兒,就將都城從洛都遷到了長安,所以也被稱作西都。”
“哈哈,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方平一陣汗顏,心說我護送百巧天工盒假扮和尚那會兒,逢人就說要去京城大相國寺取經(jīng),好尷尬啊。
明玉輕笑了兩聲,對著眾人道:“事關(guān)皇家,我要趕緊進宮面圣稟報此事。”
說罷,她便急匆匆的走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頭霧水。
方平道:“陳兄,要不你去翻翻六扇門的文書,看看云華寺到底有個什么重要人物?”
陳厲搖了搖頭:“既然是有關(guān)皇家的,明玉在知道的那一刻,肯定就已經(jīng)將文書銷毀了,找了也是白找。”
白圭突然道:“方小子,你剛才說,我那師弟吳老二又帶著藥人出現(xiàn)了是吧?”
“對,就在會同館那邊,而且有一個藥人十分特殊,形似骷髏,卻如同一流高手般能內(nèi)勁外放,十分古怪,老爺子可是知道些什么嗎?”方平將疑問講了出來。
“還是天醫(yī)門造下的孽債啊,你看到的那個特殊藥人,恐怕是被天醫(yī)門的人保存了幾十年了,活著的時候,可能也是個風華絕代的人物,死后卻被人這般折騰,哎。。。”
眾人都是有些好奇,可等再問的時候,白圭卻是面色發(fā)苦的搖頭。
方平想了想道:“對了,白老爺子,唐七曾用你給的藥方,配置了一些彈丸,扔進那特殊藥人的嘴里,卻沒能讓它躺下,而是瘋了一般的亂跑,您可知道怎么回事?”
“那藥人可能是幾十年前就存在的了,當時所用的藥物跟現(xiàn)在的,自然有些不同。”白圭說著話,跺了跺腳道,“罷了,天醫(yī)門前輩們犯的錯,我這做晚輩的,也難辭其咎,天龍,你去把我的藥箱拿來,和我一起去云華寺看看。”
白天龍臉色一僵,道:“爹,咱們?nèi)愂裁礋狒[啊,那吳老二可能已經(jīng)跑了,不一定會去云華寺。”
白圭胡子一掘,一腳就踢了過去:“讓你去拿你就去,哪來這么多廢話?”
“要不您告訴我怎么制住那藥人,您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就別去了。”
“你懂個屁,你也就會治個頭疼腦熱,辨認個藥材而已,還制住藥人,你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