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個大頭鬼啊,”方平被她一陣攛掇,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那么想娶媳婦,你自己上啊。”
蘇小夔一臉懵逼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我是女的啊?”
“可以給你大師兄代打嘛,對了,你大師兄呢?”
“他不喜歡湊熱鬧,外頭呢。”
方平揪著她擠出人群,來到城門口,就見一個青衫男子,提著個酒葫蘆,背著手在看城墻上的告示,正是李青羊的大弟子劉君房。
“劉兄,看什么呢?”
“隨便看看,咦,方兄,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好得很啊。”
“方兄是知道我等今日來,特意來此處等著么?”劉君房一陣詫異。
旁邊的蘇小夔翻了個白眼道:“老大如何知道我們今日到啊,他正看比武招親呢,正好被我逮著。”
“那邊是比武招親啊,方兄可贏得美人歸了?”
“沒,我還沒打算娶媳婦,”方平晃了晃腦袋,笑道,“我與劉兄也許久未見了,走,我請你們吃飯喝酒去。”
劉君房面色一僵,一陣苦笑道:“吃飯可以,喝酒就免了吧。”
“這是為何,你不是一向嗜酒如命的么?”這下輪到方平詫異了。
“哈哈哈哈。。。”蘇小夔捂著肚子一陣笑道,“前一陣子大師兄不是一直回不到青羊書院么,原來他是半路上碰到一個酒會,喝上癮了,結果銀子不夠,給人家扣那里了,要不是恰好碰到認識的人路過,借了些錢,他現在還在給人家刷盤子抵債呢。”
方平神色一陣古怪,想了想道:“想必是回到書院之后,青羊先生知曉了此事,就罰你戒酒了吧?”
“方兄猜的不錯,”劉君房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蘆,一臉苦澀,“師父罰我禁酒半年,如今這葫蘆里裝的都是水,哎,難熬啊。”
方平轉著眼珠子道:“在下在京城的時候,跟人學了一個藥酒的方子,要不我給劉兄配制一些如何,那句古話不是說白馬非馬么,這藥酒也不是酒,喝點兒應該無妨。”
“這個。。。他能行么?”
“行個屁,”蘇小夔照著方平的肩膀就拍了一下,然后一陣哎喲喲的手疼,“老大你凈出餿主意,這不就是詭辯嘛,若是大師兄被師父逐出了師門,你負責啊。”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你那么當真作甚,走吧,我請你們吃飯去。”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兒東西,這才出了飯館。
方平將他這幾日在蘇州的經歷大致的講了講,蘇小夔和劉君房聽罷,也是兩眼一抹黑。
他們都以為到了這里,就能找到那秦皇地宮的線索,如今看來事情也沒有那么簡單。
蘇小夔笑道:“就咱們三個找,那得找到什么時候,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嘛,咱們先去蘇州府衙找人幫幫忙,這里好像也有錦衣衛的衛所,他們也不能閑著。”
于是乎三人先來到了蘇州府衙,結果知府也不在,說是參加文會去了。
不過得知了蘇小夔和劉君房是青羊先生的弟子之后,知府的下屬們表示一定幫忙。
他們也沒提秦皇地宮的事情,只是讓他們留意太湖的風吹草動而已,若有什么事情,及時通知他們。
出了府衙,三人又去了一趟錦衣衛的衛所,同樣很順利。
等忙完了這些事情,方平道:“你們隨我去我住的那個客棧吧,是別人幫我找的,便宜實惠的很。”
蘇小夔晃了晃腦袋:“花那個冤枉錢作甚,我五師姐家就住在蘇州,去她家住著就是。”
“五師姐啊,”方平摸了摸下巴,好奇道,“一直知道青羊先生收了七個弟子來著,但都忘了問,我好像還有兩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