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雁眼神一凝,不敢怠慢,躲了幾下之后,看準了機會,用手里的雙環(huán)跟他彌漫著黑氣的手掌碰了一下。
這黑氣看著像是罡氣,她本以為用兵刃碰一下,即便破不了,也能全身而退。
哪知道這黑氣古怪的很,這一下不僅沒能劃破徐人鳳的手掌,那黑氣就如同跗骨之疽一般,已經(jīng)蔓延到了雙環(huán)上。
南宮雁嚇了一跳,只感覺雙環(huán)都是一陣冰涼,連忙運功,這才將雙環(huán)上的黑氣給驅(qū)散。
這一下過后,她也知道了這黑氣的厲害,打的束手束腳,瞬間落入了下風(fēng),只能靠著身法躲來躲去,躲半天才能還一招。
“掌法應(yīng)當是那大黑天魔掌,可這周身的黑氣,是功法的緣故么。。。”
聽著身邊劉君房的喃喃自語,方平眼眉一立,心道這些黑氣看著古怪,跟陸紅葉最初修習(xí)那怪異功法的時候有些像。
難道這少年也是能吸收靈氣的人不成?可這些黑氣看著可是十分的不祥,這黃老怪作為師父,就一點兒都不擔心么?
他瞅了兩眼那黃堅,依舊背著雙手,笑呵呵的望著場中的二人,似乎毫不在意。
就在此時,徐人鳳已經(jīng)占盡上風(fēng),右手直入,往前就是一探。
南宮雁眼看已經(jīng)來不及躲了,雙環(huán)護在了身前,見徐人鳳沒有躲閃,雙環(huán)一錯,去鎖他的胳膊。
不過她的雙環(huán)碰到徐人鳳胳膊上的黑氣之后,根本鎖不住,被他單刀直入的一掌拍在了肩膀上,蹬蹬蹬的后退了幾步。
劉君房一步踏出,手掌摁在了南宮雁的肩頭,用內(nèi)力驅(qū)散了那些殘留的黑氣。
“不用再打了,此陣是我等輸了。”
南宮雁的神色有些不好,捂著肩膀道:“多謝師兄。”
“無事,你要不要緊?”
“這一掌并不重,無妨。”
此時那黃老怪一陣怪笑,齜著一口大黃牙道:“南宮家就你一個小丫頭管事兒啊,就沒有個成年男子出來么,如此陰盛陽衰,怪不得連個劍都鑄不好。”
南宮雁剛要說話,可話到嘴邊,就是一陣氣急,連連咳嗽個不停,看來她身上的傷遠沒有她說的那般輕松。
方平?jīng)]好氣的上前道:“我身后背的這根寒鐵棍,就是由身邊這個小丫頭打造的,她還只是跟南宮姑娘學(xué)了兩手鑄造手法而已,若是你們瞧不上南宮家的鑄造手段,那就試試咱的寒鐵棍可好?”
黃老怪眼皮一翻,呵呵道:“你這小子又是何人,也是李青羊的徒弟么?”
“那倒不是,在下方平。”
“啊,你是那個霹靂棍方平吧,我聽過。”徐人鳳指著他道。
方平神色一僵,沒好氣道:“不是。”
“你不是霹靂棍啊,難道還有另一個方平,也是使棍子的么,太巧了。”
黃老怪甩了甩袖子,朗聲道:“管你是不是什么霹靂棍,既然南宮家沒有人出來了,請外援代打也可以,只要是三十歲以下的,都可以跟我這乖徒兒過過招,若是還勝不了,那就依照賭約,乖乖磕頭吧。”
方平晃了晃腦袋,轉(zhuǎn)頭看向劉君房。
“方兄不要看我,在下三十有二了。”劉君房一陣苦笑。
“老大你看我干嘛,我上去也白給啊。”蘇小夔見他望向自己,連連擺手。
“那也就是我了唄,放心吧,我覺得我可以。”
見他們決定由方平出戰(zhàn)之后,徐人鳳思索了一番,指著他道:“你這漢子,看著不像三十歲以下啊。”
“我特么。。。我臉大,長得高而已,今年才二十四罷了。”
“是么,”徐人鳳轉(zhuǎn)頭看向黃堅,問道,“師父,你看他有沒有撒謊?”
黃老怪打量了方平一番,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