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滴………
滴………
昏暗而又陰冷的房間中,邋遢的男人坐在破舊的木椅子上,正就著那不知從哪里傳來的水滴聲,大口大口的給自己灌著酒。
也許是過于肥胖,那木椅子被他壓得不停的吱呀吱呀的響著。
“喂……今天不是發(fā)工資嗎?發(fā)了多少???”
那男人面色不健康的漲紅著,突然斜眼瞥向了一旁角落里的兩個女人。
“爸,今天還沒發(fā)………”
其中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頭上別著個三瓣花發(fā)卡,穿著校服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女孩似乎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又連忙解釋著繼續(xù)說道。
“老板說,工資延期了,要過兩天才發(fā)………”
女孩的話音落下,但她卻是不自覺的將身體往角落里又縮了縮。
女孩身旁的中年女人雖然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但眼見這一幕,卻還是本能的將女孩不著痕跡的擋在了身后。
可是,就是這細(xì)微的動作卻猶如導(dǎo)火索一般,瞬間引爆了那男人。
“啤昂….…”
那男人猛的站了起來,脆弱的木椅子被掀翻在地,手中的酒瓶也被砸向一邊,頓時間酒瓶粉碎,昏暗的屋子里也彌漫著濃厚的酒氣。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墻角的那對母女。
“怎么?我那么可怕?”
說話間,那男人一把抓起倒在一邊的木椅子,隨手就向那對母女砸去。
母親依舊將女孩護(hù)在身后,但條件反射般也舉起手擋在自己面前。但即使如此,那木椅子也被摔得稀巴爛,她自己的手臂也滲出了一抹抹殷紅。
“哎喲,你還敢擋?”
男人有些踉蹌,但很快就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臉上還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下一秒便直勾勾的向那母親走去。
母親表情痛苦,不知什么時候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了,然而,這卻是沒能激起那男人的絲毫同情。
只見那男人一把抓住那母親的頭發(fā),猛的一提,將母親的臉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跟那小雜種說話,關(guān)你什么事?”
“非要摻和,皮癢癢了?”
還不等那女人多說什么,抬手就是兩巴掌,最后一掌更是將女人直接扇飛了出去,直到她的腦門磕在了桌角上才停了下來。
那女人的身體軟倒在地,額頭上也流出了鮮血,徹底的暈了過去。
“媽………”
女孩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淚流滿面,身體也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但此刻,女孩卻是咬牙憋著,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她看著眼前這一幕,身體條件反射般就想過去查看母親的傷勢??删驮谶@時,那男人卻是橫移一步站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前進(jìn)的路。
“好了,煩人的東西已經(jīng)不吵了,接下來我倆終于能好好說說話了!”
那男人的聲音沙啞得就像惡魔的低語,每個字都讓角落里的女孩更加顫抖了幾分。
“那個………老板不發(fā)……我………”
女孩驚恐至極身體不自覺的又往角落里縮了縮,但卻似乎突然爆發(fā)出了些許的勇氣,壯著膽子剛想說話,卻眼睜睜的看著那肥碩的臭腳落在了自己臉上。
“嗚………”
女孩被一腳踹翻,連忙將身體蜷縮了起來,動作熟練的可怕,身體更是顫抖得更加劇烈了起來。
“他媽的,老板不給,你不會要啊?”
那男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一邊說著一邊又是照著女孩的身體猛的踏了幾腳。
女孩渾身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