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蘇晟也來了興致。

“你覺得，是孤身一人的御靈神厲害呢，還是已經發展了百年，甚至千年的靈師家族厲害呢？”

聽馬稷這么一說，蘇晟立馬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這些御靈神中有些只是傀儡？”

馬稷不置可否，卻是話鋒一轉。

“是不是傀儡我不知道………”

“但即使沒有傀儡………”

“這世界的承載力也就那么多，每百年能承受突破形質境的數量也就那么一個………”

“如此一來，那這個先后順序是不是也就顯得重要許多了呢？”

馬稷語畢，蘇晟滿臉震驚，畢竟這些東西都是他從未得知的消息，此刻的他更是顯得有些迷茫了。

不過，蘇晟也不糾結，表面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

馬稷看蘇晟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也明白，這不過是年輕人一些微不足道的自尊罷了，當即也不扭捏，直接明擺著說道。

“蘇晟，我跟你說這些，并不是因為覺得你能與他們那些老牌御靈神抗衡………”

“只不過是跟你先接觸接觸，賣你個人情罷了………”

“如今我們利益一致，所以我暫時也不會將你的存在給暴露出來………”

“只會依舊當你還是我書法協會的會員，赤焰………”

這話一出，蘇晟也是一愣。

但很快馬稷聲音再次一冷，又繼續開口道。

“不過………”

“假設哪天順天府公開了你的信息，那就不好說了………”

“如若是短期內公開………”

“我想你也是聰明人，也應該明白自己的下場………”

“而那個時候，即便是我，甚至是整個書法協會，也都有可能會成為你的敵人！”

馬稷這話落下，他也順勢將那厚重的眼鏡摘了下來，露出那凌厲的眼神瞪向蘇晟。

這一眼更是瞪的蘇晟汗毛直立，絲毫不敢動彈。

“好自為之了，蘇晟！”

這話音剛落，蘇晟便是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心有余悸的對著馬稷鞠了一躬，這才恭敬的開口道。

“多謝馬老前輩指點………“

蘇晟當然明白，馬稷既然已經將其中的利害關系解釋的如此清楚，先不說馬稷他是不是為了一同突破形質境，才來與自己接觸的，但至少從目前情況看來他暫時對自己沒有半點敵意，甚至還有一絲教育之恩。

所以，蘇晟也不再維持著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反而大方的對著馬稷道謝。

這一聲道謝馬稷是沒有想到的，畢竟百年間心高氣傲之輩他見了不少，能在情緒波動的頂峰將其壓制下來的更是一個沒有，因此此刻對蘇晟又多了幾分認同感。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錯！”

“好了，蘇晟，相信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急需的是什么了吧？”

馬稷的聲音一改剛剛冷冽，終于變得稍微柔和了一些。

聞言，蘇晟也不敢怠慢，趕忙開口道。

“小子明白，我現在最急需的就是實力，只有實力來到與他們齊平的地步，我們才能有與他們一戰的實力。”

馬稷聽聞蘇晟的答案，總覺得這個答案中帶著一絲無奈。

因此，馬稷也并沒有否認蘇晟的話，而嘿嘿一笑繼續開口問道。

“蘇晟，你有想過你要變強的原因嗎？”

零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