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
一股辛辣直竄鼻腔,“咳咳,咳咳!你,你……”
張小翠眼睛紅了,鼻涕眼淚一起流,宋金寶嫌棄的往后又退了幾步。
溫雅站起身也朝后退幾步,端詳著坐在地上的老太太,嫌棄的撇撇嘴,“這樣看著順眼多了。”
“讓讓,讓讓!”管理臥鋪車廂的列車員擠進人群,“這是怎么了?”
張小翠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講了一遍,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溫雅和夏夜身上。
溫雅也沒插嘴,靜靜聽著,等她說完,對上看向他們的列車員才笑了笑,“同志,我要報警,列車上有乘警的吧?”
這趟車是從省城到大西北的,路程長,車上當然配備了乘警。
一聽溫雅說要報警,當下就叫來了乘警,見穿著警服的人過來張小翠瞬間成了鵪鶉。
溫雅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后指著張小翠,“她這是敲詐勒索沒錯吧?”
乘警點頭,“若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這樣,一個敲詐是跑不了的。
不過我們要調(diào)查后才能定案。”
一聽這話,張小翠腿一下子軟了。
她就是個農(nóng)村老太太,不過是想給孫子出口氣,再就是見溫雅跟夏夜穿的好,想占點便宜。
“我們不要了,同志,我們不要賠償了!”她死死拽著乘警的胳膊哀求著。
乘警一看這架勢,立刻明白溫雅說的都是對的,沉著臉把老太太批評教育了一頓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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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員剛要離開就聽見女人弱弱的聲音,“同志,我們買的票是兩個上鋪,能不能換個鋪位?”
她為難的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老太太,還有氣呼呼的兒子,一臉為難。
列車員本來對這一家人也沒什么好印象,但見她挺有禮貌,而且這老的老小的小,還真睡不了上鋪。
萬一再從上面摔下來,還要她這個列車員負責。
當下問,“你們的票呢?我看看!”
一邊接過票一邊還在想著怎么給這三人調(diào)鋪位。
低頭一看手里的票,頓時無語了,“你們這是坐票,怎么跑臥鋪車廂了?”
坐票?女人傻眼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不對啊!我男人說娘年紀大了,給買的臥鋪,怎么就成坐票了?”
“你男人呢?”列車員隨口問,一邊仔細看了看手里的兩張票,眼神落在宋金寶身上。
這孩子都有一米六了吧,怎么沒買票?
“他在部隊,沒有回來,這票是寄回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女人小聲的說著,陡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想起來了,我們剛上車的時候,跟一個男的問過路。
他看過我們手里的票還告訴我們這是兩張上鋪,還熱心的提醒我們要跟人換個位置。”
列車員皺眉,車票顯然是被人掉包了,“你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嗎?”
女人搖搖頭,老太太跟宋金寶也是一臉茫然。
列車員無奈的問:“你們原先的鋪位還記得嗎?在哪個車廂幾號鋪位?”
三人又是茫然的搖頭。
老太太眼睛一轉(zhuǎn),手一指溫雅,“是她,是她把我們的票換了!”
七零知青嬌小姐要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