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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不斷朝這邊看,不時聳聳鼻子,再低頭啃上一口干的噎嗓子的餅子,眼里都是對溫雅的羨慕。
溫雅像是沒看見,吃的干干凈凈,最后還打了飽嗝!
見夏夜看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夏夜什么話也沒說又揉了揉她的頭發,惹來溫雅的抗議,“別揉我頭發了,頭發上都長油了。”
在火車上這幾天能洗個臉就不錯了,洗頭根本就不要想。
溫雅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快要被腌入味的咸肉。
夏夜笑了笑,把飯盒拿走去清洗。
溫雅無聊的拿起課本又看了起來。
“這是我們老家那邊特制的酒棗,你要不要嘗嘗?”
溫雅抬頭就見笑得一臉燦爛的胡小芳,手里捧著個袋子,里面飄出股酒香味。
她嘴角勾了勾,“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吃不了。”
胡小芳身體僵硬了一瞬,訕訕的把手收了回去。
等到夏夜回來,兩人一人一邊坐在鋪位上看書。
夏夜看的也是本高中課本,是從溫雅那里借來的一本物理,里面的線路圖他很感興趣。
夏夜根本就沒上過學,小的時候都吃不飽了,哪里還有錢念書?
他是去了部隊后才開始認字學習。
后來為了提干上過兩年部隊里組織的夜校。
無意間看見溫雅拿著的物理課本,一下子就看入迷了。
溫雅對他這樣的行為很鼓勵,以后各行各業需要的都是有能力的知識分子,不學習遲早會被淘汰。
兩人正在認真看書,胡蝶在車廂里開始玩鬧,一個不注意就壓到了溫雅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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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溫雅感覺小腿一陣刺痛。
溫雅還沒說話就見胡小芳把胡蝶拽過去狠狠給了她的屁股兩巴掌。
“叫你不聽話,你看你把姐姐的腿都蹭破了,打死你個不省心的!”
說著又朝著胡蝶的后背捶了幾下。
溫雅皺眉看著這對母女,她好像一句話也沒說吧?還有她的腿有沒有破皮胡小芳怎么知道?
胡小芳的罵聲,胡蝶的哭喊聲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
夏夜立刻查看溫雅的傷口,撩起一小截褲腿,露出她腳腕上方被碰到的位置。
瑩白的皮膚上一片紅腫,都已經隱隱的開始泛青,最中間的一塊皮破了有絲絲縷縷的血跡滲出來。
夏夜拿出一塊干凈的手帕捂在傷口上,“我去找列車員要點酒精,得消消毒。”
溫雅一聽要用酒精消毒,雙腿頓時有些發軟,那尖銳的刺痛她可不想再體驗。
當下把之前糊弄胡小芳的借口拿出來,“我酒精過敏,你弄點碘伏過來就好。”
夏夜深深看她一眼,點點頭,出去了。
他記得溫雅之前是喝過酒的。
“你沒事吧?真的是太對不起了!”
溫雅抬頭身體忍不住朝后仰了仰,胡小芳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湊了過來,還湊得極近。
“離我遠點,我不習慣!”
剛說完就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氣,溫雅瞬間失去了意識。
七零知青嬌小姐要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