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山間,一座木屋孤零零地矗立著。屋內,一個年輕男子靜靜地坐在床邊,他的眼神冰冷且迷離,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他的臉色蒼白如雪,無助和憤怒在臉上交替出現,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他一直在思考,為什么只有自己的母親不在了,而村里的其他人都安然無恙?難道是這圣丹宗還有一些底線,沒有牽連其他人嗎?還是說……這個疑問一直縈繞在他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踏雪聲。承天立刻警覺起來,迅速打開門,期待著看到母親的身影。然而,現實卻讓他大失所望,站在門外的并非他的母親,而是他的大伯。
“小天,真的是你嗎?你終于回來了!”大伯激動地喊道,眼中閃爍著淚光。
承天一臉失望地看著眼前的人,淡淡地回應道:“大伯,好久不見。”
“小天,你這次回來是來找你母親的吧?”大伯關切地問道。
承天默默地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溫晴(承天母親的名字)在離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說著,男人從懷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封,遞給了承天。
“什么?大伯,你的意思是說我母親是自己走的?”承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承天緊緊握著那封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決定立刻拆開信,看看里面到底寫了些什么。
承天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信封:小天,我有些事情要做,努力變強吧,一切安好!”看到內容后他直接癱軟在地,急促地喘著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接著承天像是在思考什么,看著那封信陷入沉思。
“母親究竟去干嘛了?”承天皺著眉頭思考著。
“沒事便好。”說完便不知不覺地睡去了,但好像是做了什么美夢笑得無比燦爛。
第二天,承天離開了村子,與昨天來時的心情截然相反,仿佛走路都是飄飄欲仙。
來到附近的城鎮,隨便找了一家酒樓,準備飽餐一頓,點了一桌子酒菜。剛拿起筷子,聽到了別人在探討什么特別盡興。
“聽說了嗎?圣丹宗有大事發生了?”那人喝著酒吆喝道。
“有些耳聞,好像是要處刑一個人。”
“我侄子就是圣丹宗的,聽他說前幾年有宗內有一個人干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殺了宗門一個天才弟子,而且那人的父親地位非常高,最后沒想到逃的無影無蹤。”
“是被抓住了嗎?”
承天聽到這句話后,身體微微顫抖,手中的酒杯差點掉落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心中的波瀾卻難以平息。
“不是,要處決的不是他,而是一的女人,聽說和那人關系比較親密,叫什么竹。”
承天停下了酌酒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瞬間將手中的酒杯震得粉碎。整座酒樓仿佛都在震動,周圍的人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紛紛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承天并沒有給他們機會。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那個說話人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處決是什么時候?”承天冷冰冰地問道,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殺意。
那個人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回答:“今日午后……在雪晝廣場。”
承天的眼神變得越發陰沉,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行動,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承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酒樓之中,只留下了滿地狼藉和一些靈石,很明顯他現在正往雪晝城全力奔去。
斬風破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