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邁著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登上高臺,站定之后,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眼前這位來自器修系的弟子。
只見承天冷峻地輕瞪了對方一眼,那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氣,猶如實質(zhì)般直逼人心。剎那間,對手竟如同被一座巍峨如山岳般沉重的壓力死死壓住一般,身體僵硬得絲毫動彈不得。
“金丹前期就有如此強的精神沖擊!”對手暗道,身體微微顫抖。
過了許久,對手終于緩了過來,深吸一口氣后緊緊握住手中的長槍,然后鼓足勇氣朝著承天發(fā)動凌厲攻勢。然而,面對強敵,承天深知過早暴露自己真正實力可能會引發(fā)諸多意想不到的麻煩,于是選擇以巧妙的方式與之周旋。
“難道你就只會一味躲避嗎?”敵人顯然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焦躁情緒,大聲呵斥道。
說罷,他猛地將體內(nèi)磅礴浩瀚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匯聚于長槍之上,頓時槍尖閃爍起耀眼奪目的光芒。見狀,承天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來吧!”隨著這聲輕喝出口,承天身形一閃,宛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對手只覺得眼前一花,承天便已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陣疾風(fēng)驟雨般密集的槍法如潮水般洶涌而至,但承天憑借著其靈活的身法輕松避開所有攻擊,讓對手連他的衣角都難以觸及。
承天的身影在高臺上急速閃動,快若閃電,令人眼花繚亂。對手拼盡全力想要捕捉到他的蹤跡,可最終都是徒勞無功。就在這時,承天突然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對手身旁,同時伸出手掌狠狠地架住了他的脖頸。
“我……我認輸。”感受到死亡威脅的對手臉色煞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話音剛落,臺下立刻響起一片雷鳴般熱烈的掌聲。甚至連高臺上一直穩(wěn)坐釣魚臺的四位執(zhí)事也不禁為之動容,臉上流露出驚訝之色。
“此子究竟喚作何名?”禁制系執(zhí)事滿臉盡是難以言喻的震撼之色,嘴唇微微顫抖著,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白羽,乃我丹系與玟星同時期入門的新人弟子。”張莊歸同樣滿臉驚愕,心中暗自思忖,他知曉承天絕非等閑之輩,但著實未曾料到其竟然強大如斯。
“依我看吶,他的速度怕是已然能夠比肩金丹后期的修士了!”一旁的練體系執(zhí)事驚嘆出聲,言語之中滿是難以置信之意。
此時的承天緩緩放下手掌,仿佛方才那驚世駭俗的一幕對他而言不過爾爾。只見他輕輕拍打幾下身上的衣物,而后步履從容地下了高臺。
而站在臺下的丐可和玟星,則是瞪大雙眼,滿臉皆是無法掩飾的震驚神情,直直地望著承天,仿佛要將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羽少,您……您竟然如此厲害!?”丐可率先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說道。
承天卻是云淡風(fēng)輕地擺了擺手,淡然回應(yīng)道:“嗯,還好吧。”
時間匆匆而過,轉(zhuǎn)眼間便迎來了第二輪比試。然而對于承天來說,這場比賽依舊毫無懸念可言,他以一種近乎碾壓之勢再次輕松取勝。與此同時,玟星和丐可亦不負眾望,雙雙成功晉級,攜手闖入最終的決賽。
三位初出茅廬的新人弟子竟然能夠一路過關(guān)斬將,齊齊挺進決賽,這一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外門之中引發(fā)了一場軒然大波。眾人議論紛紛,皆對這三位橫空出世的新秀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決賽的鐘聲敲響,場地上僅剩下寥寥二十人,他們皆是外門中的精英之輩。其中更有三位強者已然臻至金丹中期的境界,其余眾人無不對這三人充滿畏懼之情。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巧合之下,承天竟與其中之一狹路相逢。此人名喚安溫,乃是器修系的絕世天才,更是一名女子。她轉(zhuǎn)過頭來,淡淡地瞥了承天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