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賭博當然不是好事,但是小賭怡情, 偶爾玩一下也未嘗不可。”
“不賭。”齊茵茵語氣很堅決。
“可以這樣,明天的兩輪一起賭,只要我沒有贏下那兩場,進入到前二十名,就算我輸。怎么樣?”齊洛誘惑她。
“說了不賭就是不賭,你聽不懂人話嗎?”齊茵茵氣急敗壞了。
齊洛一臉無辜:“我這是給你回本的機會呀。”
“不稀罕!”齊茵茵道。
齊洛打量了她幾眼,突然問了一句:“輸光了?”
齊茵茵臉色大紅,又羞又憤,道:“要你管?”
不再理他了,大踏步的往前走,很快就把他給甩下了。
“她急了,看來是猜中了,可惜了……”
齊洛看著她的背影,感覺特別的惋惜。
才輸了一百五十塊靈石,就輸光了,這個修真家族的大小姐,也未免太窮了一點。
還是平時不努力,沒有好好的掙靈石,讓他沒有辦法繼續提款了。
回去之后,繼續練習冰箭術以及鐵甲功的內煉之術,到了后半夜,又去補充消耗的法力。
天亮之后,就出門去了庶務廳雜役弟子大比的現場。
這一次出門的時候,沒有看到齊茵茵,讓他心情放松了不少。
只是還沒有等到他上場,就看到齊茵茵過來了。
不過人家沒有來這個擂臺,而是看著另外一個擂臺的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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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是喜歡看一下熱鬧吧。
齊洛這樣想著。
這一輪,他的對手依然是一個煉氣中期的弟子。
他觀察過,整個丁組,也就一個煉氣后期,遇上也著實不容易。
要是不小心遇上了,只能算是對方倒霉。
當然,他也要跟著倒霉——不是那么好隱藏實力了。
這會使得他在莊家開的盤那里賠率變低,損害到他的掙靈石大業。
斗法開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藏拙,給自己的水平就定在一個和對手實力相當甚至稍遜一籌的位置,打得難解難分。
在斗法的時候,余光突然看到齊茵茵又站到了擂臺下方看著臺上,愣了一下神,被對手抓住這個機會,一道風刃斬到了他胸前。
嗤啦一聲,那道風刃劃開了他衣衫,在他身上拉出了一道尺許長的口子。
還好,風刃逼近時,齊洛已經感覺到了不妙,這個時候躲閃是來不及了,趕緊運轉鐵甲功,讓那一片區域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比正常是堅硬的數倍。
那一道風刃斬到他身上,雖然拉出了一道尺許長的口子,但沒有傷到筋骨,不是很大的事情。
同時,他也是一記風刃術發出,反擊回去。
本來還想多戰十幾個回合的,可現在自己受了傷,他只想早點結束。
這一道風刃術,在他的刻意控制之下,已經達到了煉氣中期能夠達到的極致。
一擊便定勝負。
擂臺下的齊茵茵剛看到齊洛受傷,嚇了一跳,驚呼出聲,臉都給嚇白了。
聲音還沒落地,就看到齊洛的對手胸前出現了一道很大的傷口,鮮血噴出。
而齊洛受傷的地方雖然也滲出了血跡,但明顯沒有對方那么多。
看起來,齊洛又一次贏了。
一口氣悠悠的吐了出來。
隨后又暗自羞惱:“這個狗奴才,沒上沒下的,我替他擔心什么呀?”
對手受傷太重,沒辦法堅持下去,齊洛贏下了這一場比試。
他從擂臺上下來,看到齊茵茵走過來,心里有一些不爽——要不是她突然出現,讓他在擂臺上分了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