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的話音剛落,就看到竹林深處云消霧散,現出一座竹籬笆圍出的院子,還隱隱的能看到院子里面有幾間竹屋。
他的神識只能感應到那座院子,院子里面什么都感應不到。
看來,那里有屏蔽神識的陣法,而院子的主人并沒有給他打開那座陣法。
這是不喜歡別人用神識來窺探。
齊洛心里有了這么一個印象:“那是一個比較注重個人隱私的人,這一點要記住,可不能亂看亂打聽,犯了他的忌諱。”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過來:
“你就是我師兄推薦的那個雜役弟子出身的人嗎?過來吧。”
“弟子遵命。”
齊洛說著,臉上恭敬如舊,走向了那院子。
竹子編的籬笆,有一個小門,門也是竹子做的。
院子里面種著一些花,五顏六色,花團錦簇,煞是好看。
院子一個角落有一座竹亭,一個白衣男子坐在亭子里,旁邊的石桌上還擺著一壺酒和一些水果。
齊洛打開了籬笆門,走進院子,向那白衣男子走過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叫了一聲“前輩”。
在他的神識感應中,這個白衣男子氣機相當的強大,比他見過的兩個金丹修士黃長老和白云真人都要強大很多。
果然不愧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
這是一條很粗的大腿。
要盡可能的抱住這一條大腿。
“我就是你要找的裘正,”
白衣男子的聲音低沉,還透露著一些懶散隨意,對齊洛說道,
“我入門的時候,黃師兄幫了我很多,那時候我師父的徒弟太多了,他沒有那么多時間一一教導,黃師兄入門比我早幾十年,基礎打得很好,煉器制符那些,很多都是他教我的,對我有大恩。他的面子,按道理講我是要給的。”
聽到這里,齊洛心里就是:“完了,要來‘但是’了。”
果然,裘正話鋒一轉:
“但是,我稍微比別人強一點的,也就是符器之道。黃師兄說你很有天賦,最重要的是很努力,有著很大的潛力。可如果你的天賦不是在符器這方面,我收你為徒,可不就是浪費了你真正的天賦,將你帶入歧途了嗎?所以,我就跟他提了一個要求,要看一看你在符器上面的天賦如何。這不是刁難你,而是不想耽誤了你,你要理解一下。真有這方面的天賦,我自會收你為徒,傳授我畢生所學。若是天賦不在這方面,你也不用氣餒,我在百藥宗還認識些人,一定給你找到一個更適合你的明師。”
話說得還是挺客氣的。
看來,黃長老的面子在他這里真的挺大的。
齊洛行了一禮:“弟子明白前輩的良苦用心,請前輩考校。”
裘正點了點頭,對他的態度表示滿意。
然后說道:“我聽黃師兄說,你自己會制符,那你現在就當著我面,制一道你最拿手的符箓吧。”
這樣的題目,對齊洛來說,太過簡單了。
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現在也不慌張,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妖獸皮,又拿出一小瓶妖獸血,道:
“那弟子就獻丑了。”
當著裘正的面,開始了他的表演。
這是他前段時間制得最多的符——兇靈符。
以二階妖獸的皮和血為材料,刻入特殊的符紋,能獲得該妖獸生前一部分力量。
輸入法力激發這股力量,可以打出超越煉氣境界的攻擊。
比虎嘯符的威力要大上幾倍。
制這樣的符,是準備著賜送給齊家,算是還人家的人情,也讓這個身體原主的家人能夠過得好一些,了結一段因果。
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