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還是拿著裘正給的那一封信函去了執法殿找刑堂堂主慕容青。
雖然有一些做賊心虛的恐懼,但合法掙靈石的誘惑還是戰勝了他內心的恐懼。
他雖然破壞了慕容青的大計,但是慕容青并不知道。
四舍五入,就相當于他什么都沒做。
在道德上面,他并沒有什么負疚感。
歐陽鶴滅人滿門那是不對的,但是他也死了,算是受到了懲罰。
可慕容青乃至她的家族,以人為藥,那就是對的嗎?
幫助歐陽淇,讓她可以活下去,他可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只不過現在慕容青勢大,有點擔心事發后遭到她的報復罷了。
給自己做了多次心理暗示:“她不知道破壞她大計的是我。”
終于克服了內心的恐懼,然后就乘坐著飛云梭去了執法殿。
慕容青是執法殿的親傳弟子,刑堂堂主,在執法殿位高權重,可謂是一人之下。
執法殿執的是門派之法,分為刑堂、訟堂以及地牢三部。
地牢是關押重犯的地方。
訟堂是判案的地方,同時也是門下弟子扯皮調解的地方。
而刑堂則是負責偵緝不法,審訊奸惡之所,在執法殿權力最大,也是門派弟子最為害怕的一個地方。
去開天盟做臥底這件事情,要先留一份檔案在這里。
要是沒有先留下檔案,以后發現他跟開天盟的成員有交易,甚至自己都變成了開天盟的成員,那就是妥妥的叛徒,是要被刑堂抓起來的,弄不好人就沒了。
有了這一份檔案,到時候一查,哦,原來早就已經備案了,是門派派過去的,那就沒事了。
不僅不是叛徒,還是深入虎穴的英雄。
這待遇差別可就大了。
所以,先留這一份檔案,相當的重要。
刑堂的弟子,執法之時,一律身著黑衣,充滿著肅殺之氣。
大堂前面兩尊神獸,也雕刻得格外的猙獰。
來到這里,齊洛也有一些忐忑。
進入大堂之后,有人很不客氣的問他來做什么的,他拿出那封信函,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在下千機殿煉器堂副堂主裘正的弟子,奉師命來找慕容堂主辦事,這是家師給慕容堂主的信函。”
那人聽到說是裘正的徒弟,臉色就變得緩和了起來,接過信函看了一下,又還了過去,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原來是裘堂主的高足,失敬了!”
他雖然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但是也不敢輕看裘正的徒弟。
人家現在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能獲得的修煉資源,可不會比他的要少。
以后誰高誰低,真不好說。
他很客氣的向齊洛指了一下路:“從這往里面進,第四進房子那里,左邊第三間,窗口放著一盆劍蘭的,就是堂主辦公之所。”
指明了路,又叮囑了一句:
“不管門窗有沒有關著,進去之前,先通稟一聲,某某人為某事而來,可不能直接進去。”
“多謝前輩指點,在下記住了。”齊洛感激的說道。
刑堂面積很大,有著五進的房子。
這里有著屏蔽神識的陣法,神識在這里完全沒有作用,只能靠著眼睛。
齊洛按照那人的指點,一直往里走,在第四進房子那里,找到了左邊第三間窗口放著一盆劍蘭的房間。
房間門是開著的,但是他也不敢貿然的去窺探,而是站在門外,提高聲音說了一句:
“晚輩千機殿弟子齊洛,奉家師煉器堂副堂主裘正之命,特來求見慕容堂主。”
過了一會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