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愛莎心里打的也是同樣的主意,因為她身上穿著的那件囚服,其實也是她自己帶來的!畢竟,她可有著一片獨立空間,囚服也是以前吃過虧提前備上。
希兒靜靜地坐在那間逼仄陋室里唯一的木板床上,后背緊緊倚靠著冰冷堅硬的墻壁。她那雙臟兮兮的小腳丫懸在半空之中,毫無規律地來回晃動著,仿佛在訴說內心的煩悶。
此刻,她正用充滿嘲諷和冷漠的眼神望向對面空蕩蕩的牢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毫不留情地質問隔壁獄友:
“呵呵。愛莎,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嗎?讓我來體驗一場別開生面的‘監獄一日游’!”
面對希兒的質問,愛莎卻表現得不以為意,只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笑聲:“欸嘿~”
這座監獄的管理似乎頗為松散,也給了愛莎可乘之機。趁著獄警們暫時離開崗位的間隙,憑借著自身對空間的精妙掌控能力,她輕而易舉地穿越了兩人牢房之間那道厚重的隔墻,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希兒身旁,并全然不顧及對方的感受,自顧自地躺在了那張狹小破舊的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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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希兒先是一愣,隨后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分明帶著一絲氣憤。她輕輕地拍起手來,掌聲在寂靜的牢房中顯得格外突兀刺耳,同時嘴里還念念有詞:
“真沒想到啊,咱們這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居然能夠如此迅速地適應這般惡劣嚴苛的環境,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吶!佩服佩服……”沒等愛莎回話,不遠處居住的其他獄友倒是先開了口。
“我說這位姑娘,能不能說話小聲點。這里怎么說也是一處公共場所,能不能照顧一下他人的感受。”
“關你屁事!”
愛莎意識到她們這樣確實有些不妥,輕輕揮手,在希兒開口前,在她們之間形成一處隔音的區域。因此,希兒帶有挑釁意味的話并沒有傳出去。
“希兒,抱歉,是我考慮欠佳。隔音手段已經完備,我們可以繼續聊了。”
愛莎突如其來的致歉之舉著實令希兒感到些許尷尬和困窘,要知道,在希兒眼中,愛莎并未犯下任何過錯,因此對于這毫無來由的歉意,她實在難以坦然接納。
“愛莎呀,拜托你能否稍微改變一下這個習慣?總是這般莫名其妙地跟我道歉,弄得我完全不知所措,根本不知該怎樣回應才好。”希兒毫不掩飾內心的不悅,直截了當地抒發著自身的牢騷與埋怨。
然而,面對希兒的抱怨,愛莎卻表現得不以為意、滿不在乎,輕描淡寫地回應說:“別理我就好了嘛,反正要么就是以后慢慢習慣了我的這種性子,要么就是等分開之后,成為你記憶角落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罷了。”
愛莎這番話一出,瞬間將原本還算融洽的聊天氛圍降至冰點,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經過片刻的安靜,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兩人幾乎同時決定轉換話題,試圖打破這令人不適的僵局。
“愛莎,你的能力怎么恢復了?莫非吃下了那枚膠囊了?”希兒滿臉疑惑,突然開口問道。
愛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猜。”她故意賣起關子來。
希兒皺著眉頭思索片刻,試探性地說道:“難道是為了躲避酒館的爆炸?”
愛莎輕輕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希兒繼續追問:“那是在這之前嗎?”
愛莎還是搖了搖頭,沒有給出明確答案。
希兒有些不耐煩了:“到底是什么時候啊?快告訴我吧!”
愛莎卻調皮地眨眨眼,嬌聲說道:“你再猜猜嘛!”
希兒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