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讓我順便把管正也給灌醉了,到時候把他和顧蓮放一起睡一晚,就能斷了顧家撮合顧蓮和小黃公安的念頭!”
“還有這個藥!這不是今年的新藥,是阮紅霞好幾年前從城里拿回來的,她肯定是跟城里哪個男人有奸情!你們去查,肯定能查到!”
連續說了好幾條,雖然都和今天這件事有關,但都算不上什么重大消息,更沒有能直接定阮紅霞有問題的決定性證據。
尤其是,一問她這些事除了她自己以外,還有誰能作證,孫珍珍全都一臉茫然地搖頭。
哪怕中間還夾雜著兩個人對顧蓮的算計,黃翠喜一邊心里恨不得咬她們的肉啖她們的血,一邊又實在是覺得無語和可笑。
就這腦子,竟然還敢跟阮紅霞一起害人,怪不得給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阮紅霞都笑了:“孫珍珍同志,你這些都是誹謗,我可以告你……”
“還有一件事!我有證據!”
孫珍珍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突地一下大喊道,聲音直接壓過了阮紅霞的聲音。
不知怎么的,看著孫珍珍甚至有些囂張的笑容,阮紅霞眼皮一陣狂跳。
“等等——”
“大概三個月前,阮紅霞給了我一件的確良襯衫和,兩個楊梅罐頭還有五十塊錢,讓我去縣衛生所收買一個產科護士……”
黃翠喜聞言,臉色大變,沒等她說完,就追問道:“是不是叫周阿水?!!”
孫珍珍仿佛此時才陡然意識到,受害者家屬此刻都在自己面前。
對著黃翠喜瞪大的眼睛,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對,就、就是她。”
這下,在場所有顧家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小黃公安表情嚴肅,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阮紅霞:“孫珍珍同志,這件事牽扯到一起謀殺未遂的命案,你有證據嗎?”
命案?!!!
這個詞對大半輩子都可能沒出過涇陽縣的鄉親們來說,簡直跟天方夜譚一樣。
他們一會兒看看孫珍珍,一會兒看看阮紅霞,一會兒又看看顧家人。
欲言又止。
卻又不敢多問。
心里的疑問簡直就跟泡泡似的瘋狂往外冒。
隨軍住大院!躺平后全家聽我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