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做人就怎么做人。”趙文竹語氣平淡,“也沒見那些村里有人犯事被抓了,村里其他人就活不下去了的,你想那么多,還是活干少了,不累。”
“你說得輕巧!”孔湘“騰”的一下站起來,“那些人不在意,是他們本來也沒資格上工農兵大學!那我們呢!”
這才算是說到了點上。
“說來說去,你就是惦記工農兵大學生名額唄!那你前面說什么名聲什么尊嚴的,說得那么清高!”有個女知青嗤笑了聲。
被戳穿的孔湘有些惱羞成怒。
“你敢說你不在意!”
女知青輕描淡寫:“我在意,但我比你好在,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我們大隊有一個名額,也不會是我的。”
幾乎是把孔湘沒自知之明放在了明面上嘲諷。
“你——”孔湘氣得要吐血。
恰在此時,院門被敲響,外頭傳出有些陌生的聲音。
“玉梅姐?你在嗎?”
錢玉梅神色一凜,“噓”了一聲,丟下一句“你們想讓外人看笑話就直管繼續吵”,說罷也不管他們的反應,直接起身去開門。
她身后,孔湘到嘴邊的話被逼咽回去,不甘不愿地坐下來。
女知青有些得意地對他“哼”了一聲,然后搶在孔湘反應之前,翻了個白眼直接扭過臉去。
孔湘一張被曬黑了的臉險些憋成了豬肝色。
與此同時,錢玉梅看著門外自從結婚后,就少有來往的姜琴,一下愣住了。
“姜琴同志?你這是……?”
隨軍住大院!躺平后全家聽我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