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問:“那么,白鳥警部怎么確定犯人是沖著曾尾夫人來的呢?”
白鳥任三郎看了眼悠也,悠也做了個請的動作。
今天是白鳥警部升職的第一天,還是讓他出個風頭吧。
白鳥任三郎滿意的點點頭,神谷老弟,嗯,他既然升任警部了,以后也跟著目暮警部一起叫神谷老弟好了,這樣顯得親切一些。
神谷老弟還是很上道的。
白鳥任三郎輕咳了一聲,緩緩道:“你們說了,在電話里聽到被害者的慘叫聲,說明犯人是那時候行兇的。一般情況下,小偷盜竊的時候被撞到只會嚇得逃跑而已,不會主動行兇的,畢竟盜竊和殺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另外,被害者不是說要去警視廳做什么口供嗎?”
高木涉點點頭,回應道:“是的,被害者昨晚打電話給我,說有關于搶劫犯的事情要告訴我,打算和先生來警視廳做口供的,可是到了約定的時間沒有出現,于是曾尾先生就打電話過來詢問了。”
白鳥任三郎接著問:“那么,被害者知道和她打電話的是警視廳的警察嗎?”
高木涉肯定的回答:“被害者在電話里確認過我是昨晚和她通電話的警官。”
白鳥任三郎點點頭:“那就沒錯了,犯人當時肯定已經潛伏了進來,在聽到她是在和警察通電話后,為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才會在通電話的時候將人殺害的。”
佐藤美和子一驚:“這么說的話,難道···”
白鳥任三郎:“沒錯,以我的判斷,應該是被害者在銀行被歹徒劫持的時候,因為距離歹徒過近,對方以為被害者看到了自己的長相,于是打算殺人滅口。另外,據說被害者被挾持的時候,因為劇烈抵抗還抓住過歹徒的毛線帽是嗎?”
高木涉搖搖頭:“不是,其實本來第一個被挾持的人質是目暮警部的妻子,反抗的也是她。是被害者主動要求替換人質的,被害者算是二號人質吧?”
白鳥任三郎有些驚訝的哦了一聲。
“說起來,”曾尾桂造突然說,“我昨天有聽到她說外國人什么的。”
白鳥任三郎大喜:“沒錯了,你的夫人肯定是想把歹徒的特征告訴警方作為調查的線索,高木,”轉頭看向高木涉,“立馬聯絡特搜總部,就說歹徒中的一個可以假定為外國人了。”
高木涉應了一聲,立馬準備去上報。
“等下哦。”悠也突然開口。
高木涉習慣性的停下腳步,眾人紛紛看向悠也。
悠也在尸體邊轉了一圈,緩緩道:“周圍的地面上沒有被害者留下的汗漬,電話也是掉在手邊,犯人殺人后沒有移動尸體的必要,也就是說被害者是在騎著腳踏車的時候被殺害的,那么···”
抬起一只手比劃了一下,“腳踏車距離門口有一段距離,而離墻又很近,犯人是怎么繞到被害者后面行兇的呢?”
白鳥任三郎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看向曾尾桂造:“請問,你太太有每天騎腳踏車的習慣嗎?”
曾尾桂造點點頭:“是的,她有每天2點左右會騎腳踏車習慣。”
“那么,你們今天早上是幾點起來的?”
曾尾桂造想了想回道:“我因為要去銀行上班所以很早就出門了,我太太的話,這幾天晚上和朋友喝酒到很晚才回來,應該是要睡到中午才起來吧?”
白鳥任三郎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就沒錯了,根據我的推理,犯人應該是躲在這里!”說著,走到腳踏車后面的簾子前掀開一看,里面是一個書架,而且上面的幾層都沒有放書,只有一個空蕩蕩的隔板。
“這樣就簡單了,只要把隔板去掉,犯人就可以藏在這里面了。”
“我猜,犯人應該是調查清楚了曾尾夫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