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眾人大驚,又同時看向如月峰水。
如月峰水臉色陰沉,冷哼一聲:“你說老夫是兇手,有什么證據?”
“證據?當然有,”悠也笑了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站在這里的。”
目暮警部愣了下,他總感覺今天老弟破案的速度太快了,以往雖然也很快,但今天···好像有些著急?
悠也緩緩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美緒小姐戴的珍珠項鏈,是你送給她的吧?”
如月峰水沉默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一查就能查出來,他就算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
“那就很簡單了。
你提前將送給美緒小姐的項鏈弄成一碰就散的設計,然后在燈光暗下來之后,將鋼琴線勾在準備好的另外一條項鏈上,走到美緒小姐的身后,將她戴著的那條弄散。”
“只要在她慌張的時候,對她說‘我幫你弄好’類似的話,就可以順利的將勾著鋼琴線的項鏈給她戴上去了。”
“這也是美緒小姐沒有注意到項鏈勾到鋼琴線的原因,她是從一開始就戴上了勾著線的項鏈,而不是項鏈勾到了鋼琴線。”
“接下來,你只需要等著幕布拉開,鋼琴線就會將美緒小姐拉到空中吊死了。”
悠也的一番講述,眾人都明白了兇手的手法。
“那么,那條被替換的項鏈呢?只要找到項鏈就可以作為決定性的證據了吧?”目暮警部連忙問。
悠也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如月峰水的拐杖上面:“從案發到現在為止,如月老師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舞臺,所以他是沒有時間去丟棄項鏈的,而他穿著的是傳統和服沒有口袋之類的地方,能夠放置散落項鏈的···”
“就只有那根拐杖了!”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拐杖。
如月峰水冷哼一聲,拿起拐杖在頭部擰了幾圈摘下蓋子,然后將拐杖一倒,噼里啪啦的,數顆珍珠掉在地上滾的到處都是。
目暮警部連忙命令警員將珍珠收集起來。
“不愧是名偵探神谷悠也,是我小瞧你了。”如月峰水嘆了口氣,隨后嘲諷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倒是你這個‘沉睡的小五郎’,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年輕人。”
毛利小五郎嘴角猛地一抽,卻無力爭辯。
“但是神谷老弟,被害者腳邊的小酒杯怎么解釋呢?這難道不是一起連續殺人案嗎?”
目暮警部不解的看向悠也。
悠也點了點頭:“是也不是。一開始的大木巖松也是他殺死的,還記得照片上奇怪的血跡嗎?應該是借著送畫的理由去拜訪,讓大木巖松失去戒備心,然后殺死了對方。”
“至于那副畫,一個晚上的時間怎么都足夠他處理了。”
目暮警部再次提出了一個問題:“但是,原先生呢?原先生被害時,他可是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啊。”
悠也沉默了一下,緩緩道:“那是因為,殺死原佳明的另有其人。”
目暮警部大吃一驚:“你說什么?是誰?”
悠也搖了搖頭:“以目前掌握的線索,我也不知道殺死原佳明的兇手是誰。”
“當時我在現場時候,發現那里的小酒杯并沒有沾上血跡,說明小酒杯是后來放上去的。恐怕是如月老師去到現場的時候,發現原佳明已經被害。”
“而連續殺人案,只要其中一個案件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就不會被懷疑了,所以他才會在原佳明的身邊放下了一分為二的小酒杯。”
“美緒小姐腳邊的也是,至于為什么沒有一分為二,那是因為美緒小姐是她最后的目標了,實際上放不放都已經無所謂了。”
如月峰水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