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有些不爽,他覺得工藤新一說的有道理,但他就是要提出疑問。
于是開口提問道:“就算你的推理沒錯,兩個不怎么說話的人,又同時進(jìn)到廁所,又恰好在隔壁,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工藤新一微微一笑:“不是巧合,是必然!”
“必然?!”毛利小五郎驚訝不已,“什么意思?”
“根據(jù)我所了解到的,這樣的派對已經(jīng)是第四次舉辦了,我想電影組的工作人員混在客人里面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不是什么秘密吧?”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不少人點頭表示同意,不然的話他們也沒必要那么費勁的表演自己裝扮的角色了。
還不是為了能讓那些工作人員看中自己,好在電影里混個角色?
“不少怪物為了表現(xiàn)好自己的角色,上船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全程不說話的準(zhǔn)備,兇手只要找準(zhǔn)這個人就可以了,只是這個人恰好是木乃伊罷了。
兇手只要在衛(wèi)生間等到這樣的人到來,在按照我剛剛所說的方法就可以成功作案了。
至于塔羅牌也只是巧合,兇手估計是臨時起意想到用塔羅牌陷害他吧。這樣,一般人都會認(rèn)為沒有塔羅牌,不在場證明又沒有辦法成立的木乃伊就是兇手了。”
毛利小五郎又想到一個地方:“但是園子喊人的時候,狼人不就在那個時候沖出廁所的嗎?如果被迷暈的話,時間能掌握的那么好嗎?”
工藤新一道:“關(guān)于這一點,你們在見到狼人之前,有聽到什么嗎?”
毛利小五郎愣了下,還在回憶的時候,鈴木園子已經(jīng)搶先開口:“我知道!當(dāng)時我聽到了一聲狼嚎,然后狼人就從廁所里面沖了出來!而且現(xiàn)在想想,狼嚎的聲音都是一樣的,應(yīng)該是事先錄好然后播放出來的吧?”
毛利小五郎聽了,立馬看向狼人:“是這樣的嗎?”
狼人有點緊張,雖然想否認(rèn),不過他也知道這事沒有辦法隱瞞,只好說了一聲沒錯。
工藤新一緩緩道:“我想擴音器應(yīng)該就裝在頭套后面吧,還有竊聽器,這樣的話狼人就可以隨時掌握木乃伊身邊的狀況了。
如果有人和他搭話的話,他就會按下開關(guān)發(fā)出狼嚎,這樣的話就能阻止他和別人講話,又能讓木乃伊感覺自己在酒吧里而且就在他附近,可以作為不在場證明使用。”
“原來如此,”講到這里,毛利小五郎也想起了當(dāng)時狼人一些異常的行為,“怪不得每次狼人嚎叫的時候,他都東張西望的像是在找什么人,我還以為他在和誰打暗號呢!”
工藤新一點點頭,然后道:“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趁機到甲板上用十字箭射殺福浦先生。
接著從趁亂趕來的客人中,取下狼人的頭套戴回自己的頭上,再混進(jìn)客人里面假裝自己一直都在。
我說的沒錯吧,狼人先生?”
狼人沉默了一陣,可惜戴著頭套看不到他汗流浹背的樣子,他硬著頭皮說:“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高中生偵探,你推理了這么多,有證據(jù)嗎?”
其他人紛紛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絲毫不慌,一般到這個時候,兇手說這樣的話基本都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證據(jù)的話我當(dāng)然有,首先是這個,”他彎腰抓住那只在了望臺上發(fā)現(xiàn)的公雞的尾巴,將它倒提在手中,“這就是高德船長留下的提示。”
“把公雞倒過來?”毛利小五郎皺緊了眉頭,一時沒看懂這是什么意思。
眾人議論紛紛,都猜測起來,但始終沒人能看出其中的含義。
最后還是唐傘小僧開口道:“是雞尾酒吧。”
“雞尾酒?”毛利小五郎不解的看向唐傘小僧。
“公雞的英文是cock,尾巴就是t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