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過來:“悠也君,你的意思是,當時我們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這個道具發出來的?并不是西川先生本人?他在那之前就已經被殺害了?”
悠也點了點頭:“是這樣的。而且像這種老式的鎖,其實并不是必須要用鑰匙才能鎖上的,只要利用鐵絲之類的東西···”
悠也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鐵絲,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外面,然后把門關上,在外面鼓搗了一陣。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集中在門鎖上,只聽得啪嗒一聲,門果然鎖上了。
悠也敲了敲門,站在門口的宮野志保把門打開。
悠也走了進來,道:“兇手先將西川先生殺死,然后將東西擺放好,用繩子纏繞在椅子上,接著將繩子的兩端分別固定在木塞和氣球上面,接著把多余的部分通過窗戶扔到外面。”
“然后將鑰匙丟在尸體邊上假裝這是一間密室,接著利用鐵絲之類的東西將門鎖上離開。”
“最后,只需要在合適的時間拉動繩子,就會出現慘叫聲和東西倒地的聲音了。”
悠也抬手指著地上散亂的東西道:“你們看地上,雖然這些東西看似很亂,實際上都掉在了一個地方,而另一個方向卻什么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搏斗過程中碰掉或者是兇手有意打落的,掉落的位置顯然不合理。”
目暮警部仔細觀察了一下,點了點頭贊同道:“確實如此。”
其他人雖然沒有看出來,但連目暮這個警部都這樣說了,也就相信了。
安室透立馬想到了什么:“等等,如果是這樣的,那···”
悠也點頭道:“沒錯,既然西川先生是在慘叫聲響起之前就被殺害的,那么···”他掃視了一圈西川大郎和次郎夫婦以及西川真理,“不僅僅是原本的三個人,你們五個人,全都有作案時間了!”
五個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西川次郎立馬大叫起來:“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當時可是一直和我妻子在房間里啊!”
悠也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但是,在案發之前,你有離開過房間不是嗎?”
西川次郎爭辯道:“我是去上廁所了!”
悠也沒有理他,繼續道:“不僅僅是次郎先生,包括留美小姐,你的不在場證明也無法成立了。”
西川留美不像丈夫那么強硬,用很小的聲音喊道:“我,我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去過啊!”
至于另外三個人,本來他們就沒有不在場證明在被懷疑的對象中,也就對悠也的話沒有太大反應了。
“可惡!”西川次郎見悠也不搭理自己,有些惱怒。
目暮警部見狀連忙道:“好了神谷老弟,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兇手到底是誰?”
悠也慢慢的掃視了一圈眾人,緩緩抬起手指向某個人:“殺死西川先生的兇手,西川大郎先生,就是你!”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西川大郎。
西川大郎臉色有些難看:“你說我是兇手?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殺害自己的父親!而且,如果兇手是我的話,那我不就要失去繼承權了嗎?我怎么可能做這種蠢事!”
悠也淡淡的笑了笑:“按照常理來說確實不會,但是你們家的情況有所不同。”
目光移動落在了西川真理的身上:“因為她的出現,再加上西川先生說要更改遺囑,誰也不知道他會將遺產怎么分配,但毫無疑問,其中必定會有真理小姐的一份。”
“原本屬于自己的遺產,忽然要分給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誰能受得了?”
“殺人動機,這不就有了嗎?”
兩對夫妻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們的想法被悠也說中了;西川真理則低著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