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走到陽臺,左右看了看,很快就注意到陽臺的欄桿上掛著一個鉤鎖。
“警部,這個鉤鎖···”
目暮警部走了過來,道:“恐怕是犯人留下的吧,他利用這個工具來到二樓然后潛入房間的。”
悠也微微點頭,轉(zhuǎn)頭又看到陽臺的落地窗底部的玻璃被打碎了,抬頭一看,上面的卻是完好的,鎖也是鎖上的狀態(tài)。
目暮警部看到他的動作,開口道:“神谷老弟也注意到了嗎?這扇窗戶有上下兩個鎖,只是打碎下面的玻璃應(yīng)該是沒有辦法打開窗戶的,這一點我們還沒有想明白。”
幫傭忽然道:“或許是夫人忘記上鎖了?她很喜歡星星,每天晚上都會站在陽臺上抬頭看星星。”
“抬頭?星星?···流星?”悠也眼神微微閃爍,死去的記憶忽然開始攻擊他。
很快他就想起了兇手的作案手法···不過直接說出來太過突兀,這里還是需要稍微演一下才行,并且也要確認一下證據(jù)。
看到悠也沉思的樣子,目暮警部連忙問道:“神谷老弟,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悠也回過神來,搖搖頭問道:“繩索和窗戶上面有檢測到什么嗎?”
目暮警部搖頭:“繩索和窗戶上面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兇手可能是戴著手套吧。”
悠也點頭:“不出所料。”
“但是很奇怪,”高木涉忽然道,“兇手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太過著急了?不但陽臺上掛著的繩索沒有帶走,連殺人用的裝有消音器的手槍也丟在花園的草坪上了。”
悠也沉默著沒有說話,目光在房間里快速掃視起來,最后落在了化妝臺上。
悠也開口問道:“死者的耳朵上有戴耳環(huán)嗎?”
目暮警部道:“是的,死者的右耳上戴著珍珠耳環(huán)。”
悠也走到化妝臺前打量了一下珍珠耳環(huán),捏著下巴作思索狀:“這就很奇怪了,如果是為了錢財,那么為什么只拿走了項鏈和手鏈,卻對放在桌子上的珍珠耳環(huán)視而不見呢?看這個成色和做工應(yīng)該也能賣不少錢。”
目暮警部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你這么一說,我原本以為是因為死者靠著墻壁所以兇手沒有看到耳環(huán),但是化妝臺上的沒有帶走確實有點奇怪。”
“而且,”悠也指著耳環(huán)道,“耳環(huán)既然是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的,說明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摘下來的,那么,為什么只摘下來一邊呢?是發(fā)生了什么著急的事情讓她沒有時間摘下另一顆?”
“或者說,有人在她摘耳環(huán)的時候,忽然把她叫走了?”
房間里的人臉色驟變。
目暮警部神色一凝,看向幫傭問道:“請問昨晚九點到十點之間,你在哪里?”
“我,我嗎?”幫傭有些慌亂,她捏著手指道,“我當(dāng)時和兩個朋友在客廳里聊天。”
目暮警部:“那你的朋友們也看到夫人了嗎?”
幫傭點頭:“是的,夫人回來以后有來客廳看過一下才來了二樓休息。”
“那透司小弟弟呢?”
幫傭道:“他已經(jīng)在房間里休息了,昨天恰好是2月3日的節(jié)分,他從傍晚開始就一直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的玩,我把他弄亂的地方收拾好好,已經(jīng)是十二點了。”
“2月3日?”悠也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是這個日子嗎?
算了不重要。
“2月3日的話,是撒豆節(jié)吧?”
幫傭點頭:“是的,當(dāng)時房間里掉了很多豆子,我用吸塵器吸了好久才收拾干凈。”
目暮警部微微點頭:“那船本先生本人呢?當(dāng)時在哪里?”
幫傭道:“先生昨天被小少爺纏著玩了很久,所以在太太回來之前就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