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猜測是戒指是誰送的時候,佐藤美和子忽然冒出一句:“有人死了?”
而剛剛還在八卦的警察們,神情頓時一凝。
佐藤美和子轉(zhuǎn)頭看向目暮警部,后者指著她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她立馬出警。
佐藤美和子用力點(diǎn)頭:“我知道了小蘭,馬上就過去那邊。”
小蘭?悠也一愣,報案的人是小蘭?那不用問了,柯南和小五郎叔叔肯定也在了。
“奧多摩別墅發(fā)生了殺人事件。”佐藤美和子朝著高木涉大喊,“走了,高木!”
“高木!”白鳥任三郎朝著還在愣神的高木涉使了個眼色。
高木涉申請一肅:“我知道了!這個拜托了。”說著將手里的杯子塞進(jìn)白鳥任三郎手里。
白鳥任三郎一愣:“不是,我說的是···”伸出爾康手,“···把戒指的來歷問清楚。”
但話沒說完,高木涉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白鳥任三郎長長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道:“神谷老弟···神谷老弟?”
白鳥任三郎左右看看,一臉懵逼,神谷老弟呢?
···
“死者是推理小說家,諸口益桂,今年52歲,死因是喝下了氰化物毒藥。”高木涉看著手冊,匯報著初步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從嘴角流下的咖啡來看···”
佐藤美和子接過話頭道:“是他自己喝下了有毒的咖啡,或者是被人灌下去的吧?”
毛利小五郎彎著腰,忽然嗯了一聲,見佐藤美和子看過來,連忙道:“應(yīng)該不是被灌下去的吧?這個房間不管是窗戶還是門都被關(guān)的好好的,不正是一間密室嗎?”
“另外諸口老師手上握著的就是這個房間的鑰匙,而且沒有備用的,這樣怎么看都是自殺吧?”
“但是,”高木涉立馬反駁道,“如果有人把氰化物毒藥混進(jìn)咖啡里,也是可能在密室的情況下殺人的吧?當(dāng)然,前提是那個人知道諸口先生早上有喝咖啡的習(xí)慣。”
毛利小五郎不屑的說:“笨蛋,一般人會特地握著鑰匙和咖啡嗎?當(dāng)然了,氰化物毒發(fā)的速度非常快,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在毒發(fā)的時候去握鑰匙的。
所以,肯定是他在喝下咖啡前就握住了咖啡,想要傳達(dá)某種信息吧?”
悠也和宮野志保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高木、佐藤還有毛利小五郎三人在那分析安靜。
柯南走了過來,虛著眼睛問:“你們怎么也過來了?而且是跟著佐藤警官他們來的。”
悠也蹲下身子,小聲道:“你看到佐藤警官左手的戒指了嗎?”
柯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啊,那不是高木警官送的嗎?他們的進(jìn)度還挺快的嘛。”
悠也沉聲道:“那不是高木警官送的。”
柯南瞪大了眼睛:“什么?不是他送的?那是誰?”
要知道戒指可不是隨便戴的,每一根手指都有不同的意思,既然佐藤警官戴在左手無名指上,那就說明她和那個男人訂婚了。
但是送戒指的人竟然不是高木警官???
悠也捏著下巴:“是啊,不是他,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把佐藤警官截胡了。我接受了白鳥警部的委托,要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情。”
柯南嘴角微微一抽:“這種事直接去問不就行了?按照佐藤的性格肯定不會藏著掖著的,有必要還搞一個委托這么正式嗎?”
悠也晃了晃手指:“這里面的水可深了,你不懂。你覺得以高木警官的性格,能問的出那種話嗎?”
“至于其他人,更是落在了高木警官的后面,又有什么資格去質(zhì)問戒指的來歷呢?只能讓我來調(diào)查了。”
柯南愣了下,發(fā)現(xiàn)悠也竟然說的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