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么喝著,從白天喝到黑夜。溫迪臉色潮紅,玄月依舊如翩翩公子,臉色沒有半分醉意,甚至搖晃著酒杯看著一臉醉意的溫迪。
“哈哈……痛快……喝得好爽哈哈……”溫迪手還拿著酒瓶不松手,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
“這場交易,我贏了。食言者受食言之罰。”玄月說出了璃月家喻戶曉的話。
溫迪抱著酒瓶就呼呼大睡了起來,如果忽略了他身旁不計其數(shù)的酒瓶,倒是一幅少年昏睡的美好畫面。
“結(jié)賬。”玄月背著少年下了樓,先把溫迪放到一旁空的桌椅上,然后走到前臺交付摩拉。
羅克斯看著這位面色如常的璃月人,實在不敢相信是把十幾種酒都喝了幾十瓶的狠人。到目前看來是真的一點(diǎn)醉酒的特征都沒有。
“哦,今天時間有點(diǎn)晚了,明天早上我想與貴店的老板商量一筆生意。”
“好的好的,我會通知我家姥爺,那什么時候呢?”
“就明日黃昏左右的時間吧,這個時候我是空閑的。”
“好的,那么明日見,先生。”酒保羅克斯說道
玄月背著溫迪離開了,在路上玄清告訴玄月附近有民宿,可以睡上一晚。
對于玄清,玄月是無條件的信任。所以就去了民宿,和老板商量了一下價錢就這么簡單入住了。
把溫迪放到了床上,玄月則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玄清,我們估計一時半會在蒙德找不到巴巴托斯,要不就在這隱秘點(diǎn)的地方建個房子?)
(可以,但是你要怎么建。)
(不是變一個出來就好了?)
(我們現(xiàn)在是人類,無法解釋突然出現(xiàn)的建筑,只能明天去與蒙德的領(lǐng)導(dǎo)人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直接購買。)
(真的,再次感嘆人類的麻煩。)
玄月嘆了口氣,睜開了雙眼,夜已深,原本四周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溫迪,站起身,推開了房門,離開了房間。他就扇著扇子,獨(dú)自站在樹下,仰望著星空。
“可……真是難得的平靜啊。”蒙德的風(fēng)吹過,拂過了玄月的臉龐,這時屬于玄清的那只眼睛紫光閃過。
“唔!”玄月捂住了那只眼睛
(玄清怎么了!)
(是魔神!沒惡意,但對方很會隱藏氣息,不知道是巴巴托斯還是別的魔神。)
(那就是巴巴托斯了,這里是蒙德,如果別的魔神妄圖侵犯他的領(lǐng)地,他不會一點(diǎn)作為都沒有。)
(不一定,別放松警惕,記住玄月,我們現(xiàn)在是人類。)
(知道了。)
玄月呼出了一口氣,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微風(fēng)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次日——
“哈~,睡得真好,誒,清月姥爺早上好啊!”溫迪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出了房間,看到正提筆書寫著什么的玄月打招呼道。
“不是早上。”玄月看看天回答了溫迪的話:“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你不餓嗎?”
聽了玄月的話溫迪只是哈哈一笑:“這樣啊,估計是我昨天酒喝太多了,一時間……嘿嘿,不過聽姥爺這么一說肚子好像真的餓了。”
“給。”玄月拿出一袋摩拉扔給了溫迪,“昨天約定的1萬摩拉”
“清月姥爺大氣。”溫迪看著那袋摩拉雙眼直冒金光,“這么多摩拉,可以買好幾桶酒了。”
“既然我答應(yīng)的事都已經(jīng)做到了,那么昨天你與我定下的契約是否可以實行了。”
“契約?什么契約?”
“你先醉倒了,所以你要答應(yīng)我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