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金郁是金鵬一族的叛徒,卻因為某種原因活到了現在。”摩拉克斯坐在會堂,簡單概括了玄月解釋的話。
“嗯,一般金鵬的血帶有至陽的味道,但他的身上,我卻感受不到一絲。”玄月一邊說一邊揉了揉魈的頭繼續道:“能知道一點,金郁的血脈是給出了。”
“血脈這東西還能給?!”若陀有些震驚,不止是他,其他幾位也不敢置信。
“那個時代和現在不一樣,龍與鳳的傳承,獻祭依靠血脈,自然是可以的,金鵬一族擁有鳳凰的一部分血脈自然也是可以的,所以金郁一開始就盯上了魈。”魈的身影有點僵硬,但玄月可不管,直接把魈抱在了懷里,坐在摩拉克斯身旁的另一張椅子上。
“魈的身上有我當初下的印記,才免遭此難,所以就轉移了目標。”
“的確古怪,為何我的盾對他沒有作用。”摩拉克斯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
“帝君的盾被破了?!”
“帝君也擋不了!”
“不清楚,但他肯定是奔著血脈來的。”玄月的這話倒是點醒了歸終
“璃月背面的山谷是螭的老巢。”這一句話可讓眾仙沉默。
只有玄月不明情況,還在戳著魈的臉蛋,軟乎乎的,手感特別好。
“天君大人還是先與諸位商談要事為好。”魈忍不住開口道
“沒什么事要商量了,剩下的就是繼續收集血液,畢竟玄清還要治療的。”一提到玄清,玄月的神情就落寞了下來。
“玄月,玄清會好起來的,說到這個…”萍兒掏出幾個瓶子出來道:“最近有很多被打敗的魔神交出了自己的精血與帝君做了交易希望對你有用。”
玄月看了一眼心里有了盤算,點了點頭收下了。
“你們費心了。”
“唉,一家人干嘛這么說話。”若陀可不會什么彎彎繞繞的,直接直言不諱。
“何時出發。”摩拉克斯開口道
“不急,看看須彌給我的答案吧。”不知道是不是摩拉克斯的錯覺,玄月那藍色的雙眸似乎有血氣閃過。
三年對于魔神來說只是一瞬間,畢竟魔神的壽命可是長的很。
這三年里,玄月可是分擔了不少摩拉克斯的工作,按照摩拉克斯的說法,凡人都有休息時間,作為魔神稍微休息一下也是極為合理的。
“我看他就是想讓我頂班!我都多久沒出去玩了!”玄月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回生自己的氣了,都怪當初的自己太天真,竟然會覺得摩拉克斯這家伙真的只是休個假。
“玄月,你就別抱怨了,這不做的挺好的嗎。”歸終捂嘴笑道,她才不會說這是她給摩拉克斯出的主意。
這三年,玄月天君的名號可謂是越來越響,各方魔神也都盡數退去。開玩笑,哪怕沒有玄清在,還有摩拉克斯這個戰力天花板,加上玄月一手圣意裁決直接將魔神殘渣凈化的可干凈了。打又打不過,恨又恨不過,還要被威脅給精血,還報復不得,這不趕緊跑路。
璃月有玄月鎮守,摩拉克斯和若陀在外面可謂是大殺四方,就連奧賽爾都窩在自己的地盤不敢出來,贏來了璃月更安穩的放松時刻。
“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累死在這張案板上。”玄月已經把頭埋進臂彎里不肯探頭了,歸終湊近一看,已經睡著了。
“怎么樣了?”摩拉克斯輕聲問道,動作輕緩又帶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呵呵,你還真是怪好意思的讓玄月做這么多工作。”
“這不是鍛煉他一下嘛,身為璃月的古神,他自然也有一半管理權,玄清不在,就由他代勞倒也合理。”歸終看著某魔神面不改色的說出這話,嘆了口氣:“說吧,又上街買了什么。”
“從鄰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