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冒犯。
畢竟天子發(fā)膚,豈容他人放肆!
可隨著女孩兒丁香小舌的探入,他本該覺得不適,卻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感?甚至在對方靈活的勾弄下,他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難受,甚至是,享受,讓他忍不住回應(yīng),想要更多。
季月歡感受到祁曜君的變化,不得不感嘆,男人這方面果然是天賦異稟,剛剛還是小白一個,這會兒吻技已經(jīng)得到質(zhì)的飛躍,已經(jīng)把她吻得暈暈乎乎的了。
察覺女人軟了身子,祁曜君緩緩放下攻勢,嗓子已經(jīng)啞得不行,甚至已經(jīng)失去了先前的帝王威儀,反倒帶了幾分誘哄,“聽話,放開朕。”
頭一次受到如此的折磨,他快瘋了。
季月歡可不會放,她感覺了一下,還不太行,于是繼續(xù)抱著祁曜君親。
祁曜君都不知道這女人腦子里在想什么,但眼下受制于人,他也只能順著她。
只是在季月歡看不到的角度,他仍在嘗試掙脫腕間的束縛。
季月歡沒察覺,事實(shí)上她對自己的手法很自信,根本沒考慮祁曜君掙脫的可行性。
于是等她覺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shè),剛?cè)讨郯炎约航唤o他時,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個人同時悶哼出聲。
緩過那陣之后,季月歡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怎么做到的?!”
祁曜君的汗水恰在此時滴落,落在她鎖骨,冰冰涼涼的,季月歡打了個哆嗦,兩人又是一僵。
祁曜君深吸一口氣 穩(wěn)了穩(wěn)呼吸,這才伸手捏她的下巴,“朕三歲便習(xí)武,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你真以為能束住朕?”
季月歡:“……”
失策,忘記古人會武功了。
女孩兒呆愣的表情取悅了他,多少讓祁曜君有了扳回一城的感覺,他又伸手抓過落在邊兒上的避火圖,給季月歡看:
“愛妃從這上面學(xué)的?”
他是在說她的接吻技巧。
季月歡哪兒敢說話,她頭皮發(fā)麻,盯著男人陰惻惻的笑容,總覺得事情不太妙。
“學(xué)得不錯。”
他夸她。
季月歡: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更強(qiáng)烈了。
果然,下一秒又聽男人道:
“既然愛妃將此書奉為圭臬,那朕今夜便同愛妃一同研習(xí)。”
季月歡:“!!!”
迎著季月歡驚駭?shù)哪抗猓┫律恚ё∷亩洹?
“愛妃別怕,放心,你剛剛給朕看的那些步驟,都會有的。”
寵妃她腦子有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