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對錢德洪也十分欣賞。
二人本就是同年,雷禮一有機會便會向錢德洪討教心學,可謂受益良多。
錢德洪的文章他也看過許多,個人風格十分明顯。
這篇文章所散發出的風格不說與錢德洪一模一樣,至少也是有七八分相似了。
對此雷禮十分確定。
內容或許可以被遮蔽,但風格絕不會!
雷禮只覺得激動不已!
凡此種種激起了雷禮的好奇心,他將糊好的紙條撕下,只見卷子上赫然寫著徐言的名字。
果然是他!
雷禮搖了搖頭。
他早該想到的。
徐言是錢德洪的愛徒,寫的文章自然像錢德洪了。
只是他不明白徐言看起來這么穩妥的一個人怎么會把試卷弄的如此多污損。
這和他對徐言的印象很不相符啊。
如此有才華的后進之輩若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刷掉實在太可惜了。
思忖良久,雷禮決定先把這份卷子歸入初篩通過之列。
不過他要再臨時加試一場,所有通過初篩的考生皆需要參加。
...
...
很快府學便把雷大宗師的決定公之于眾。并把通過初篩的人員姓名貼在了后面。
徐言、陳茂禮前去看榜,確認自己的名字便在其中。
“以時賢弟,雷大宗師不是說院試只考一場的嗎?這怎么又要加試?”
陳茂禮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加試畢竟會增加不確定性。
“履卿兄問我,我又該問誰?”
徐言搖了搖頭:“既然大宗師要加試,自然有他老人家的理由。我們只需要遵照執行便是?!?
陳茂禮點了點頭,嘆聲道:“也只有這樣了?!?
...
...
張府。
張以年聽到院試要加試的消息后震驚不已。
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徐言竟然也在加試名單之中。
這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
張以年指著跪在地上的管事張憨,厲聲呵斥道。
面對自家少爺如疾風驟雨般的責罵,張憨將頭埋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說話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啞巴了?”
張以年近乎癲狂:“你說那書吏辦事得力,這就是他辦的好事!”
盛怒之下張以年隨手將一只茶杯擲向張憨。
張憨躲避不及,右額直接被砸破,血流不止。
“沒用的東西,壞了本公子的好事!”
張以年咆哮道:“滾,給本公子滾。”
張憨嚇得屁滾尿流,連忙跑了出去。
“徐言,為什么總是你!難道你生來克我?”
張以年面目猙獰的將近前文集撕的粉碎,狂笑道:“我不信,我不信。便是加試又如何?我要當面擊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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