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覺我自己有不對勁的心思,我就拿那幅畫拼了命的暗示我自己,讓我冷靜。”
黎姿曼撅著小嘴問:“看飛鶴圖怎么冷靜自己呢?”
孟鶴煜抱著她哄:“看一眼就會想起受了情傷的心痛,轉移注意力。”
黎姿曼很心疼他:“我錯了,我不該提…”
孟鶴煜溫聲細語的在她耳邊撩撥:“我一直很想做的事,在庭院,要你…狠狠要你…”
“天吶…好壞哦…”
可以將她欺壓在她閨房的床上,花樣百出的讓她漾出嬌喘。
曾幾何時,夢里場景,今日成真。
她顯然,比他更有想法。
“纖月亭…”
“好…”
初夏之夜,蛙聲蟬鳴空響院落中央,月光傾灑至美人指尖。
泉水轟隆,朱唇溢喚。
緩緩降下浮動之后,黎姿曼渾身發紅發燙,軟綿綿趴在那男人寬闊的胸膛上。
一席薄毯,蓋在身上。
男人肌肉遍布的身軀渾身放松,刻意舒緩溫軟,躺在纖月亭的環繞木凳椅上,悠閑自在逍遙。
耳邊情話,格外微甜。
“曼曼,我有了你,才覺得我自己是活著的…”
“我同樣也想和你說,有了你,我才覺得自己是個女人…”
“還記得我見你第一面,你給我的第一感覺是震撼…”
“嗯?震撼?你不說你對我一見鐘情嗎?”
“一見鐘情之前是震撼,我目睹了你簽離婚協議書的全過程。
你可能沒發現我,我坐在走廊椅子上,目不轉睛盯著你看。
你流淚,痛苦,但不過幾秒馬上轉換一副堅毅的模樣,爽利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隨后你跌坐在地,我起身要去扶你,你立馬又起來了,擦眼淚找手機打電話一氣呵成。
我就又坐在走廊看你要干什么,你給家里保姆打電話要首飾,要你的身份證明。
買了一個小床,躺在了上面休息。
我當時就想,你肯定是媽的女兒,和她一樣骨子里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倔強。”
黎姿曼在他懷里蹭了蹭,嗓音清靈軟糯:“我現在只想做你懷里的小女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脆弱女人…”
“好,想哭就靠在我肩上哭,我肩膀寬,足以為你遮風擋雨…”
如今再聽這句安全感滿滿的情話,依舊會怦怦心動。
她揚起水盈盈的秋波星眸,輕輕湊上去,淺嘗了一口嘴角微翹的薄唇。
愛,早已肆意流淌,無需隱藏。
黎姿曼發現她衣柜里找不到的凱特貓醫藥箱,在孟鶴煜屋子的柜子里安放。
“哥,我柜子里的藥箱怎么在你這…”
孟鶴煜柔聲說:“我那天見你在媽的病床前哭的傷心,以為你有抑郁癥,背著我偷偷吃藥。
就趁你不在家,偷拿了你的藥箱檢查了一遍,大意了,隨手放我柜子里了。”
黎姿曼穿好家居服之后環腰抱住他,抱得特別緊,什么話都沒有,越抱越緊。
“好啦,勒的我真緊…”
“原來你那個時候就那么愛我…我太自私了…冷落了你那么久…”
“沒關系,你現在補償我,來…”
“還來?”
“誰叫你抱著我那么用力,勒我那么緊…”
“天吶…”
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外表看起來溫唇善目的禁欲男人,在床上,完全釋放天性。
需要她天性使然才能招架得住。
“曼曼,你在我身下的媚骨仙姿,可以迷倒萬千…”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