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確是叫人新生害怕的。
陸家從前按照古代說話就是土匪出身,陸定海當(dāng)年做的那些混賬事還小嘛,之前凌承告訴了陸定海的從前的事情肯定也是避重就輕的,可也能夠想象陸定海當(dāng)年的一些做法是多么的出人意料,如今年歲大了,做事沉穩(wěn),可不代表他就真的改了性子。
但是,穆楚想,就算因?yàn)檫@樣的事情與凌承離婚,也不是因?yàn)閮蓚€人的感情,是她不想在叫凌承與陸定海為難,更不想因?yàn)榛橐龆ナ裁础?
沈北僵的事情叫她知道,人的命還是很重要的。
從前失去父母那會兒她就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個時候就在想,以后已經(jīng)要保護(hù)好自己和周圍的人的性命,險(xiǎn)些從事了醫(yī)生這個行業(yè),可因?yàn)閷?shí)在害怕血腥才沒有報(bào)選。
這個事情穆楚決定瞞著所有人,至少這件事不會從她這里說出口,劉欣桐也說不會對劉哲講半個字,晚上陪著穆楚吃了晚飯才離開。
夜里的時候,穆楚就在想這件事,想到有些頭疼,越想越后怕,徹底的睡不著了。
看時間,沈北僵那邊該有消息了,她試著跟沈言那邊聯(lián)系,電話關(guān)機(jī),她又跟張助理聯(lián)系,沒有人接通,反倒是沈北僵的電話接通了,是沈言接的。
“沈總?我以為是沈北僵,你在他那里嗎?”
沈言的嗓音有些沙啞,默了很久才說,“沒有,他的所有通訊都在我這里,有事情嗎,很晚了,我忘記了關(guān)機(jī)?!?
“哦?!蹦鲁钡膯?,“沈北僵那邊有消息了嗎?”
“沒有,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我比任何人都想得到你手里的東西?!?
穆楚不愿意的說,“沈總真的是一點(diǎn)親情都沒有,你就那么盼望著沈北僵出事?”只有沈北僵出事了他才能拿到東西。
沈言冷笑,譏諷道,“你不是給了我要求,我自然照辦,還是說最希望沈北僵出事的人是你,你認(rèn)為那些東西放在你手里是累贅嗎?是的話,趁早給我。”
穆楚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真是不通情理,都是一家人,東西也都是沈家的,難道她還能拿走了做什么?不過是保管罷了,沈言不管怎么說也是沈北僵的弟弟,并且從兩個人的聯(lián)系上來看也知道其實(shí)關(guān)系不是很壞的,不至于到了沈北僵都這樣的時候還要落井下石吧?
“沈總,我真同情你,你太可憐了。我家的小母雞都知道帶著小雞一起去覓食,你卻不知道兄弟之間如何相助?!?
穆楚譏諷人的時候也是很厲害的,直接斷了電話,翻身睡覺去。
穆楚這邊掛斷了電話,沈言也挺納悶的看著電話不吭聲,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
仰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白花花的看不真切,看的久了還有些發(fā)黑,可這困意卻沒有了。
腦子里面全都是穆楚那張生氣之后成為包子的樣子,難怪沈北僵有些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去捏一下。
穆楚啊,是個怎么樣的女人?
她善良,有些時候很柔弱,可大多都是堅(jiān)強(qiáng)的,她的堅(jiān)強(qiáng)與素珍的那種不一樣,她的柔韌度很大,掰不斷,你給多大的壓力她都能夠承受,一旦彎曲就會立刻變強(qiáng),反噬到對方身上,這樣的柔韌給人一種打不到打不死的力量,叫人倍感舒服。
他吸口氣,眼前竟然跳出穆楚的一張笑臉來,好似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正繞著你嬉鬧,叫你興奮不已。
這一整夜,沈言都沒有睡著,反倒是早上的鬧鐘響過,他來了困意,卻洗漱了起來,直接去了醫(yī)院。
提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米粥,開著車子,趕在最早的時候,推門走進(jìn)了病房。
而此時。
凌承才下飛機(jī),在公司的洗了個澡,出來一面擦頭發(fā)一面低頭看黑子給他的報(bào)紙,知道了最近的新聞,上次他們做的那一筆著實(shí)漂亮,就是可惜了自己在公司沒事的時候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