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盯著沈浪車尾燈一掃過去的光亮,瞇了眼睛,嘿的冷笑起來,“穆清死前被人凌辱,那個人至今未找到。呵,難道……”
“凌總,是否按照這個方向查?”
靜默了會兒,凌承瞧著對面住宅門口奔出來的魚魚,突然勾唇笑起來,立刻回道,“查。”
……
穆楚回來后,始終覺得心情不是很舒暢。
沈浪像只蒼蠅追著自己不放,自己又不是垃圾,為什么非要糾纏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她可不相信沈浪還顧念從前的感情,反過來追求她。
沈浪現(xiàn)在跟從前不一樣,從一個普通家庭的小子,到了現(xiàn)在能跟凌承平起平坐,身份高了不是一個兩個臺階,什么樣子的人找不到,指不定背后多少女人主動接近,可他為什么非要回過頭來吃穆楚這棵回頭草?
穆楚覺得,這個人不能再來往。
素貞這時候打電話來,約穆楚出來聊天。
聽素貞這語氣,看樣子是心情不大好。
穆楚安頓好了魚魚,自己打車出來,到了素貞早定好的酒店。
酒店是包房,一個不大的小房間,能容下四五個人,小小的方桌,素貞沒形象的扒開了自己白襯衫,趴在桌子上哼唧。
不知道唱的什么歌曲,很是難聽。
“嗯,哼……哎呦,你說的美好……”
穆楚走進(jìn)來反鎖了房門,放下手包,開始數(shù)落素貞。
“你說你,有車有房,有存款,現(xiàn)在單身,人又靚,到底想怎么樣?不能活的開心一點(diǎn),瀟灑一點(diǎn)嗎?我這單身帶個孩子還沒你這么惆悵呢,喝了多少這是?”
素貞嘿嘿傻樂,“我,我失戀了,明明追求我還挺好的,我馬上就答應(yīng)了,他突然告訴我,不喜歡我了,拿我當(dāng)什么了?”
穆楚也納悶,現(xiàn)在這小青年都怎么了,從前上學(xué)那會遇到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追求人也不正兒八經(jīng)的追求,甩錢耍酷,砸錢送東西,變著花樣的來,可唯獨(dú)不交心。
追求人像是一種取樂,覺得女人是獵物,他就是捕獵的獵人,一旦失去了興趣,管對方是人是鬼是神仙,一轉(zhuǎn)身就成了陌生人。
素貞這女人,不缺錢,缺愛。
“愛情也不是非要不可,干嘛把自己逼成這樣子,你不要命了,我去……喝了三瓶,自己喝的?”
素貞嘿嘿沖穆楚笑的一臉傻氣,笑著笑著哭了起來。
她嚎啕大哭,一面抹淚一面罵那個負(fù)心漢。
穆楚始終沒搭腔。
過了會兒,素貞估計(jì)是自己醒了酒,坐直喝水。
“我沒事了。”
“知道你沒事,借著酒勁撒潑而已。發(fā)泄完了?”
素貞是出了名的酒量好,在學(xué)校那會不知道灌倒了多少男同學(xué),三瓶紅酒而已,對她還算不了什么。
素貞哭完了,心情也好了不少,這才說了那個負(fù)心漢的事情。
“一個富二代,海龜,呵呵……鉆石王老五,條件不錯,可惜……沒心。”
“是對你沒心吧?追了你多久了?”
穆楚明白,肯定是個二世祖,看素貞有趣所以砸錢追求,追了一陣子沒得逞,轉(zhuǎn)身就消失了。
素貞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自己有錢有顏值,就是對愛情很小心翼翼,可在酒精考驗(yàn)下,能堅(jiān)持下來的男人還真不多。
“追求了我三個月,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不合適,剛才朋友圈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去開房了,你說……他算什么東西?”
素貞又開始了機(jī)關(guān)槍一樣的罵人功夫,噠噠噠,從男人的頭發(fā)絲罵到腳底板,罵完了,一抹臉上淚水,嘿的笑了,“狗東西,老娘我不稀罕了,不當(dāng)我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