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傾城驚慌的看著所有人,噗通,跪在了地上。
“凌承,你怎么敢?只是你父親,你是說我背著你父親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凌棟是凌家的人,做過親子鑒定。”
凌承好笑的看著厲傾城,到了這時候還在死鴨子嘴硬,還真是不知道好歹。
凌承把文件一個一個扔出來,擺在桌面上,“這里有合約,親子鑒定,還有你當年設計陷害我的全部證據,包括你找來的那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跑錯了房間,所以最后交給你的那些‘東西’不知道是出自誰的手,或許……是周導?呵呵!”
凌承等不及看厲傾城跟父親的臉色,一起將箱子里面最后的東西都倒在了桌子上,其中就有一個是裝著吊墜的小盒子。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墜子已經復原,做了最好的手工修復,但依舊能看到上面清晰的痕跡,像是人的心,即便傷口不在,可始終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凌承想到了穆楚,想到了魚魚,想到了自己當初為了目的而卑微的手段。
他把墜子掛在手腕上,又將印泥也打開了,隨便翻開一個文件,墜子在印泥上沾了一下,輕輕擦過紙面,一個可見的圖畫慢慢的成型。
祖上傳下來的唯一一個物件,后來經過爺爺自己雕刻,上面寫了爺爺的簽字,以及放在銀行保險柜里面遺產繼承文件的密碼。
當年爺爺將這個東西送給凌承,并且交代他好好保管,其中就告訴他,誰拿到這個東西誰就是繼承人。
當時凌承很小,四五歲的樣子,不知道墜子的重要性,后來接受官司,才知道父親為什么針對自己,也知道了墜子的重要。
凌東海始終以為自己只是個給自己兒子打工的打工老。
而自己創業的資金又是從老婆那里得來,他甚至沒有一分錢屬于自己。
凌承知道爺爺的安排,更明白父親的無能,以及他這些年來的怨恨。
“父親,當年爺爺自己經營家族生意,因為出了點事故,導致后面生意一落千丈,是我母親一家幫忙才走出困境,后來我母親與你訂婚,你還在外面找女人,我母親睜只眼閉只眼,知道兩人只是聯姻,并無感情基礎,可這么多年,母親費盡心力維持你們可笑的婚姻,不是給你機會出去廝混,只是念在當年爺爺的恩情。你可以花天酒地,但你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一件事,將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帶到家里來。”
“……呵呵,我們長輩的事情你插手算什么東西?我的事情你少管。”
“我根本不下管,但這個女人跟她的家里人想搶走我的東西,我必須管。還有,你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其樂融融,想過我的母親嗎?我從懂事起,母親跟你異地分居,后來母親生氣離開直到現在還在國外,你去看過嗎?當然了,早在你搬去這個女人住處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奢望你能回來當我是你的兒子。現在,只是叫你活的明白一些,你,根本不能生育,至于我……呵呵,這就要問爺爺當年用了什么法子治療好了你的疾病,利用你跟別的女人廝混的機會,做了試管。我母親總說,我的出生是意外,但也絕對是驚喜,她要感謝的是凌家,卻不包括你。”
“……混賬!”
凌承聳肩,“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生病,所以母親生了我之后你的病情開始嚴重,從前成活率是百分之十五,現在……早已經是零,你以為你跟厲傾城能生出孩子啊?”
厲傾城滿臉是淚,抓著凌東海的衣服不撒手。
“老頭子,我,我沒有,這么多年我跟著你死心塌地我沒別的心思,凌棟是你的孩子啊,你忘了你見到凌承出生的時候的開心了嗎,凌棟那么乖巧可愛,跟你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孩子?那個親子鑒定是假的,是假的。”
凌承懶得看下去,扔了親子鑒定轉身出來了。
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