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正說到激動的時候,看一眼是自己喜歡吃的草莓,沒計較凌承搗亂,吃了進去,喊著草莓繼續(xù)說,“我還是覺得這里是不會很妥當,你看啊,之前李德謙的證詞上已經(jīng)透漏了些證據(jù)的來源,現(xiàn)在我們還從這里入手,怕是……喂,肖逆,你聽沒聽我說?”
“……在聽,你說。”
穆楚狠狠給肖逆一個白眼,繼續(xù)說,“這里還有,之前庭審上你已經(jīng)把自己能送上去的東西都送上去了,但仍然沒有當庭審判,我猜測肯定背后李德謙這里的證詞更有說服力,到底哪里……嗯,不吃了,你自己吃。”
穆楚又被強塞進去一顆草莓,鼓腮幫子沖凌承說,繼續(xù)看肖逆。
肖逆的眼睛有毒,要毒死面前這對兒男女。
凌承聽話的放下了水果盤子,又去衛(wèi)生間洗了毛巾出來。
他給穆楚擦手,擦臉,又想擦腳。
肖逆終于控制不住想罵人了。
他把文件往桌子上狠狠一摔,“我覺得我這里不歡迎你,之前不歡迎,現(xiàn)在不歡迎,以后也不會歡迎。”
穆楚抬頭看肖逆,嘴里還有沒吃完的水果,又看想凌承,明白了肖逆說這話的意思。
“那個……凌承,要不你回去吧,你來這里也幫不上忙。”
“你跟我一起回去?”
穆楚看資料還有一些沒處理好,搖頭說,“不啊,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明天早上要去劇組的啊,早點回去。”
“不。”
某人倔強的像是置氣的小孩子,“你不走我也不走,這老小子不正經(jīng),鬼知道他會做什么。”
穆楚想笑,凌承這個人真是到了什么時候都叫人笑出聲來。
如果肖逆能做什么,怕是兩個人早在一起了,哪里還輪得到他?
再說了,穆楚也沒這個心思不是。
穆楚想替肖逆解釋,但凌承這個人聽不得解釋,尤其在這個時候。
穆楚不能解釋,肖逆不想解釋,甚至想叫凌承以為他能做出點什么來,“穆楚,我房間還有衣服,你這睡衣不性感。”
“……啊?”穆楚驚訝的低頭看自己衣服,這睡衣是兒童了一些,跟性感一點不搭邊,可她都穿了好幾年了啊。
“我喜歡穿可愛的,不好看嗎?性……肖逆,你別沒事找事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繼續(xù)開會。”
凌承的鼻子都快被氣歪了,也拿肖逆沒辦法,因為這是他的家。
只要肖逆一句話,凌承還必須得走。
他不得不妥協(xié)的點點頭,不再多管‘閑事’。
后半夜,穆楚跟肖逆的兩人會議終于結束了。
凌承習慣了熬夜,自然是不困的,并且天馬上就要亮了,睡下怕是沒多久就要起來,還不如不睡。
凌承叫穆楚去休息,他早給她鋪好了床,而他要繼續(xù)看據(jù)本。
穆楚打了個哈欠,困的厲害,眼淚水直往下流,擦了擦臉,去刷了牙就睡覺去了。
肖逆還在整理文件,重新洗好了臉回來,看凌承還在這里看劇本,他也坐下來沒走。
“想一直耗著?”肖逆問。
“耗著做什么?”凌承明知故問。
“呵呵,穆楚跟你……以后不可能了,你這樣糾纏只能叫她討厭,為什么不早點放手?”
凌承深深吸口氣,他想過這個問題,可不努力的就這樣離開了,怕是會后悔一輩子。
“我估計這輩子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答應了跟她離婚。”
肖逆沒應聲,給他倒了杯水,想凌承現(xiàn)在的情況,知道勸說也沒用,但有些話不得不說。
“穆楚是個事業(yè)型的女人,對于家庭已經(jīng)付出了太多,可你從不知道珍惜。”
凌承的心碰的一下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又痛又麻。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