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漢,做什么呢,這都什么時候了也不見你家燒火做飯呢,聽……哎,這是……啊……”
隔壁扒墻根的賈瘸子瞧見了被血水蓋了一臉的血人,嚇得當場大叫從墻頭上摔下來跑走了。
后半夜。
村里的電話打到了才下班的麗麗的電話上。
麗麗打個哈欠,“誰啊?”
“是寶庫的兒子不?”
麗麗皺眉,寶庫,萬寶庫的兒子?
狗屁,誰當那個蠢貨敗家玩意的兒子誰倒霉。
麗麗以為,肯定是那個慫貨又去賭博欠了賭債,找他要錢了。
麗麗不耐煩,“不是,打錯了。”
他掛了電話,生氣的哼了一鼻子,這才開車回去。
穆楚還在醫院,瞧著病房里的班家人,連連嘆氣。
凌承坐在一邊,低頭盯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穆楚說,“看樣子是要鬧起來了,老爺子還在的時候看著挺和諧,現在……哎,人不是還沒死呢,怎么這么著急分家產了?班修那邊呢,還沒消息?”
凌承搖頭,思緒從地上拽出來,“班修電話打不通,不知道去了哪兒,這要是周天沒出事,十分鐘就能查出來。哎……我怎么覺得這次車禍這么奇怪呢?”
三輛車相撞,車損人亡。
對面的司機當場死亡,之后從車子里跳出去的小青年嚇的跑了,到現在還沒抓到。
巧合的是停在路邊的教練車也被撞到了,人沒事,車子也沒事,但是車子在原地打了個轉對班老的車子造成了二次傷害,倒下來的燈柱子,砸到了班老的腦袋。
班老昏迷不醒,到現在還沒從手術臺上下來。
此時,病房里等著班老的人就亂了起來。
想上次班老身體不適,假借身體不適的機會表演了一把空城計,看透了家里的這些人。
但那是裝的,為的是能拿回自己的公司。
此時,班老的那一場戲怕是要成真了。
班家大兒子還在手術室給班老手術,老二在國外趕不回來,老三出差才走,估計現在還不知道消息,老四是在的,但是作為女人,又不是班家公司,也說不上話,說了一句話也被吵鬧的班家叔叔伯伯輩的人給蓋過去了。
班修不見了影子,到現在電話都打不通。
凌承叫吳卓過來,吳卓說什么不來,這會兒面對這么多班家人,凌承是有些擔心的。
人不死,估計也會死。
班家一亂,多的是想左手漁翁之利的小人,這其中就有程家。
說起來,程家暗地里跟班老的那些生意,到現在還混沌理順不清楚,班老真要出事了,程家人肯定會落井下石來要錢。
凌承急了,站起來對消息說,“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盯著點里面,有什么不會給我打電話。”
“好,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凌承沖穆楚深深一點頭,轉身帶著助理們離開了。
但司機沒走。
凌承的司機也就是他的貼身保鏢。
穆楚跟司機對視一眼,司機坐了下來。
“穆編,之前的小劉現在在市內,之前跟我們玩的都不錯,當時拿了麗麗不少錢,不知道還了沒有?”
這件事穆楚是知道的,但也沒當回事,畢竟那個小劉也不是故意欠債不給的,的確是沒錢,凌承也開除了他。
穆楚說,“麗麗的私事我通常不過問,但麗麗沒跟我提起過,看樣子是沒什么問題的,怎么了?”
司機突然提起來小劉,這叫穆楚很是納悶。
司機笑笑,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那個小劉偷偷喜歡素珍姐,我們都說不可能,最近他賺錢了,開始跟素珍姐約會呢。我沒別的意思,作為凌總的司機,以前也經常負責穆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