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這時候也推門進來了,身后跟了三個法務(wù)。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穆楚沒來,肖逆也沒到,這幾個人是生面孔,該是肖逆公司的別的組的律師。
凌承知道,接下來要跟對方談賠償了,可是公司不承認程智甄的簽字,多余的錢是不會賠償?shù)摹?
一坐下,凌北劍拔弩張,渾身豎了尖刺起來。
凌承倒是依舊懶散的樣子,只是在看到面前坐著的是葉奉賢的時候才動了動眉頭。
葉奉賢的公司跟程智甄合作了一部電視劇,但是始終沒拍攝,葉奉賢懷疑她已經(jīng)變賣了劇本,同時還查出來她之前在市內(nèi)開的工作室的編劇抄襲了他之前主導的一部電影。
反正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排擠到了一起,一起跟程智甄算算賬。
不想,程智甄甩手,把文件扔給了凌承。
同時,合約簽訂的日期就是兩家公司合作期內(nèi)。
可凌承是不知情的。
凌承不想認,凌北更不想賠償。
于是當面對質(zhì),都叫來了自己的律師團隊,在會議室里做最后的交鋒。
葉奉賢一直沒說話,叼著香煙,有一種神游在外的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凌承低頭聽的認真,大概明白了葉奉賢的訴求條件。
他要求賠償全部頓時,以及之前兩家合作的水泥廠的賠償問題。
水泥廠在凌承揭發(fā)后已經(jīng)關(guān)停了,可里面的股份葉奉賢拿不出來,甚至沒得到程智甄的賠償。
他一怒之下,不在乎這件事被揭穿,要告程智甄。
凌承想起來之前為了踢走程家暫時跟葉奉賢合作的那件事。
其中,偷走了程智甄的電話安裝監(jiān)控軟件的事情就是葉奉賢做的手腳。
他也拿到了巨額的好處費,轉(zhuǎn)身就消失了。
想起來,這個人是個為了錢永久無下限的混賬。
凌承就有些擔心他的手上是否還有當初兩個人通話的記錄。
于是,凌承暫且不想跟他走向極端的做了暫時的妥協(xié)。
“我們可以私底下再談。”
凌承說。
葉奉賢一怔,挑眉看向他。
兩相對視,葉奉賢了然的笑了起來,“到底是聰明人,那好,我們改天約個時間見面,真該好好的仔細說明一下。”
送走了葉奉賢這個瘟神,律師們還沒走,等了會兒,肖逆提了個電腦進來了。
這次要見的是打了五次官司還沒徹底劫案的劇本侵權(quán)的案子。
許久不見的編劇也來了。
凌承跟編劇對視了一番,都沒說話,招呼也沒打。
肖逆妙語連珠,對峙的對方啞口無言,最后出具了一張找了許久的交易記錄,不是凌承的,而是編劇自己的。
說明,編劇故意賣掉了自己的書體大綱跟人設(shè)給凌承,承諾不再過問相關(guān)改變跟續(xù)寫。
但編劇一直不承認。
這一次,凌承徹底翻盤。
編劇啞口無言。
簽字,賠償也沒有,反過來是凌承告她涉嫌欺詐跟詐騙還有名譽侵權(quán),直接把人哄了出去。
沒多久,編劇回來了。
“凌總,有必要單獨聊一聊了。”
凌北帶著肖逆去了隔壁的會議室,房間里就是剩下凌承跟編劇兩個人。
似乎多年不見了一樣,都很陌生。
誰能想到,當年自己最信任的編劇,反咬一口追著他糾纏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凌承回頭看她一眼,呵的笑起來,“程智甄到底承諾了什么,叫你如此不放的追著我?”
“……”半晌,她才無奈的說,“承諾把噗噗還給我。”
“什么?”
噗噗是她的孩子。
離婚后,她的前夫帶著妻子結(jié)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