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笑,看穆楚的輪胎,皺眉問,“不如叫修車的來,要不……我?guī)湍惆桑 ?
穆楚也著急回去,現(xiàn)在有人幫忙自然是好事,不過附近也的確沒有修車的,那只能求人家?guī)兔α恕?
“真不好意思,這是臟活兒,要不,要不我叫代駕過來,這車子就仍在這里算了。”
穆楚可不想麻煩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攝影師,看他細(xì)皮嫩肉的可比自己的手還要細(xì)嫩,穆楚就想打消叫人家?guī)兔Φ哪铑^。
但是,杜克還是過來幫忙了。
杜克脫了外套,放下手里的相機(jī)包,蹲在地上不嫌棄臟的把輪胎換下來,然后隨便拍拍手,回頭沖穆楚笑,“換好了,好久不開車,有點(diǎn)生疏,沒耽誤你回去的時間吧?”
“啊,不耽誤不耽誤,我還怕耽誤你呢,要不……再附近找個飯店坐下來,也給你洗洗手吧,哦,真是抱歉,我還沒問你著急不著急回去呢。”
穆楚實(shí)在不好意思,緊張的自己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但看杜克笑笑靦腆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真太感謝你了。”
兩個人在附近一家的餐館坐下來,穆楚給了服務(wù)生去修車子,然后這才安心的跟杜克在這里喝起來咖啡。
杜克原來是打算再附近拍一些夜里的景色的,誰知道人太多了,有點(diǎn)效果出不來,所以就在附近亂轉(zhuǎn)的時候遇到了穆楚。
穆楚說了自己只是見了個朋友回來,正打算回家。
兩個人在咖啡館里閑聊,就說起了之前杜克的官司。
官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因?yàn)槎趴说臄z影很出色,在國內(nèi)接了幾個大的單子,最近是不能回去的。
穆楚想感謝他幫忙,特意邀請杜克幾天后到家里來吃飯,也想介紹他給麗麗認(rèn)識,因?yàn)樗麑慃惖哪且恍泻苡醒芯俊?
很晚的時候,杜克坐著穆楚的車子回去,也想提前認(rèn)識一下穆楚的家門,然后他在路邊打車走的。
穆楚看著出租車離開,想到剛才見到肖逆的情況,兩件事相沖,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凌承還沒回來,麗麗也沒在家,她早早的跟煮飯阿姨交代了一聲就上樓去了。
肖逆的主意穆楚是無法接受的,但是他已經(jīng)簽了和諧,想反悔的話程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這個官司不管誰接受了,肖逆怕是都會面臨一樣的后果。
他到底怎么想的。
現(xiàn)在的風(fēng)評特別的不好,肖逆在這個關(guān)鍵是了接受程家的官司,不等于是自尋死路嗎?
雖然說這樣的事情許多人不是沒做過,可肖逆不一樣啊。
穆楚真真是要被肖逆的舉措給氣著了。
凌承回來后跟麗麗在樓下吃了飯,才上樓找穆楚。
穆楚還在生悶氣,想辦法解決肖逆的事情,甚至想好了要拿出自己的錢給肖逆做賠償用。
凌承得知這件事后,也沒應(yīng)聲,只是皺皺眉,拿了電話出來了。
他要跟肖逆當(dāng)面談一談。
肖逆本不想出來,但還是在凌承再一次打通電話的時候走出了家門。
門口放著前不久雪紅來的時候送他的一盆仙人球,他因?yàn)椴粫疹櫍磸?fù)多澆水,現(xiàn)在已經(jīng)爛成了湯了。
肖逆皺眉扔了仙人球,直接按了電梯出來。
凌承就在樓下等他。
肖逆一鉆進(jìn)車內(nèi),車子就像吃了槍藥一樣眨眼的功夫跑的灰塵四起。
肖逆倒是不緊張,只是安靜地坐著,看著身邊疾馳而去的車子跟行人,淡定的好像坐在車子里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久,車子在半山腰的地方停了下來。
仲穆時分,到了晚上的時候也有些悶熱,只在山上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一死死的涼爽。
凌承蹲坐在地上,望著山下的整座城市,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哪怕在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