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看著她的臉,左邊的臉上溢出了一絲笑意,璀璨的很,“看來江總還是很怕我死的。”
凌承我腳的筋脈抽搐了一下,一抬手就把刀扔出了老遠!
“穆楚!”
兩個字從喉嚨口里蹦出來,陰厲嚇人!
“要做嗎?”她會以死相陪!
凌承的拳頭已經在身側咯得直響,他死死地盯著她,腿上的血一直在流,已經打濕了他的褲子,已經弄臟了沙發和地板,可是卻沒有看到她皺一下眉頭!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足足一分鐘!他猛然起身,身上的穆楚一下子到了下去!
他未曾說一句話,出門!那個挺拔的背影,那一個冷峻的氣質,仿佛根本不屑于對穆楚在說一個字!
穆楚跌坐在地上,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回他應該是真的走了。
她捂著加速跳動的心臟,好大一會兒才站起來,先拿座機電話給杜梅。
把醫藥箱拿出來,在里面找一條紗布纏住大腿,她再上樓去穿一件衣服。
下樓時杜歡還沒有過來,于是穆楚就到樓下的洗手間打了一盆水,拿拖把把地上的血跡給擦干凈,包括沙發上的血都清洗干凈。
做完這些,她的腿,已經沒有辦法完全站立,不知道是因為大腿的疼痛,還是因為身體里面的藥性,又軟又疼。
去洗手間洗個臉,在臉上拍拍,拍出一點血色來,這時杜梅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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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車上。
穆楚就是縮在座位上的,臉色蒼白,有汗從額頭兩邊往下滴。
杜梅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是醫生,她必須要問清楚狀況。
穆楚真的不想說,還是凌承強行喂給她吃的。
“沒什么趕緊去醫院。”
她這會兒不僅是大腿疼痛,就連肚子也開始疼,那種下墜般的疼痛。
杜梅也沒有多問,趕快開車去醫院。
穆楚肚子里這兩個孩子也算是一波三折了,從懷孕到現在不知道保過多少次胎,這回尤為嚴重。
那些藥物是有會刺激到身體,竟然產生了生產的癥狀,連六個月都不到,宮口居然開了,又只能住院。
好在一切都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穆楚躺動都不敢動一下,就這樣平躺著,一天一夜。
直到情況緩和,她才起身,身體酸痛的厲害。
“感覺怎么樣?”杜梅進來。
“還行吧,只要孩子沒事,我也沒事。”
“我倒是沒想到從你的嘴里能聽出這種很有母性光輝的的話來。”杜梅打趣。
“難道我這個人很薄情嗎?”穆楚回,但是想想也確實,她這個人是薄情的,但是現在已經懷孕了,她真正的感覺到孩子在自己身體里的存在。
能正常一點就正常一點吧,和普通女人一樣,保護自己的孩子。
“心情如何?”
“也還好,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你也知道我非常能夠容易調節自己的。”生活在這個亂世,她需要做到對她所經歷的生活和所處的環境,最快的速度消化。
“好。”杜梅雙手錄入口袋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昨天在我們醫院對面的魏場,聽說臨時取消了一個記者發布會。而這個發布會的主人正是凌承,你知道他要發布什么內容嗎?”
“什么?”
“聽說是要公布你們之間的關系,要告訴全世界你是他的妻子。”
什?!
穆楚的心里一震!
“冷小姐有福氣啊,被這樣公布,那就說明你已經是江家少夫人了,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地位。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又突然取消,我看你好像絲毫不知情的樣子啊,他是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然后你們倆又吵架了?”
杜梅并不知道穆楚和凌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