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么事情再給我打電話。”
穆楚又只好返回去。
她站在門口,站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她才進去。
她不知道把凌承把傷到什么地步了,如果傷口嚴重的話那需要救護車,總不能真的把他給打死了。
雖說她用的力道不怎么重,但是到底打的是頭。
他還是那個躺著的姿勢,血流了很多,已經染紅了床單。
穆楚在床邊站了好大一會兒,才下樓去拿醫(yī)藥箱。
坐在床邊,不怎么好弄,那就只能把他的頭搬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拿酒精把血跡給擦干凈,傷口在右側的額際線那里,不算深,但是有點長。
幸好人是昏迷的,穆楚的動作不算溫柔,勝在流暢。拿酒精擦拭,然后上藥,再包扎。
他的衣服也有血,不能在穿了。
可是她搬不動。
于是也就算了。
又把他扔回到了床上,她下樓,在沙發(fā)上呆了一夜。
凌承醒來的時候是在晨四點,頭疼的要爆炸。
鼻孔里聞到的也都是血腥味,看到這個房間,過了五秒,才想到這是客房。
低眸,看到了床上的血。他皺著眉頭,昨天晚上和魏逸陪客戶,多喝了幾杯。但是他記得他在公司睡覺,怎么會到這里?
起床,身上都是血。
他又看到了地上還沒有收拾的花瓶渣,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
目色冰涼。
出去,回到臥室,洗個澡。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受傷的頭部,包扎的算是,差強人意。
洗好,下樓。
穆楚在沙發(fā)上睡的正舒服,蓋著一個薄薄的被子。
茶幾上還有他的手機,她動了他的手機。
凌承彎腰拿起來,她給司機發(fā)送的短信還沒有刪除。
不禁冷笑。
就是知道了密碼又怎樣,這個門他早就換過了,不僅需要密碼還要指紋,她要出去,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穆楚翻了一個身,畢竟是身子笨重,翻身的時候有些困難,凌承居高臨下的看著,也沒有想著去幫忙。
她翻過來,臉對著外面,頭發(fā)散在了背后,脖子露出來,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見。
她這樣躺著,還隱約可見,溝,以及鎖骨上的吻痕。
他眸光一暗,蹲下。
近距離的看著,這個女人這般的美,怎么又這般的可惡!
他就這么看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分鐘半個小時?
他不知道。
有那么一會兒的時間他真想把她的肚子弄平!
第一次的孩子,他親手讓她打的,可是他心里清楚,她也不會要!
可是這一次,她怎么就甘愿生下來,和周嚴真的有情?所以想方設法的和他離婚?
起身。
出去。
坐在車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機,翻開相冊,里面空空如也。
凌承從外面進到客廳的時候,穆楚剛好從沙發(fā)上翻下來,那個時間他可以說能去挽救她,也能說沒有,畢竟距離有個一兩米。
但是無論怎么樣,凌承都沒有動,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腳步如風依舊朝她走去。
穆楚從沙發(fā)上摔下來,摔醒了。她扶著腰站起來,剛好看到面前的男人,那一身的冷冽與冰涼!
“,踢我干什么?”把她從沙發(fā)上弄下來,她看了看他的額頭,明白了,因為她打了他?
不知道是睡覺的姿勢有點不對,還是這個沙發(fā)太窄了,穆楚的腰有點不舒服。
凌承把手機打開,把空蕩蕩的相冊給她看,質問:“我這里面的照片呢?”
穆楚,“那是我。”
“甭管這是誰,我問你這里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