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只能看到一個木桿子支撐著一件衣服,穆楚突然很是心痛的問他,“非凡,你要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過來?”
他一面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面對穆楚說,“至少半年。”
“那個時候穆楚的孩子就出生了!”穆楚不知道欣喜個什么勁兒,臉上才掛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卻只是點點頭,說道,“到時候滿月酒穆楚會過去的。你想好了好什么?”
穆楚不缺任何東西,在會所這么長時間穆楚什么沒見過,現(xiàn)在的穆楚只想要一個安定的生活和一個完整的家庭,穆楚低聲說,“穆楚需要你到場就好了,不要帶柳偉和鄒一山。”
上樓前穆楚加重一句,再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穆楚突然回頭對他說,“其實,凌承,有一件事穆楚一直沒有說。”
是關(guān)于他的家人。
他扭頭看著穆楚,手里拿了一本厚厚的書,正打算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停下來問穆楚,“想說了嗎?”
他為什么不問穆楚是什么事情而卻問穆楚想說了嗎?
他其實是知道的吧?
可穆楚真的有勇氣說出口嗎?
穆楚深吸一口氣,搖頭說,“不想。”
其實,不是不想,而是穆楚沒有那個勇氣,穆楚一直在怨恨著他們,但是后來的事情也的確是因為穆楚而起。
穆楚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問他,“你恨穆楚嗎?”
他已經(jīng)坐下來翻看著手里的書本,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到還是不想回答穆楚。
穆楚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他的回答,無奈的吐了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往樓上走。
可站在空曠的二樓,穆楚卻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個房間了,因為腦子里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