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這時候去北面,難不成也是沖著這什么稷下學堂大考去的?
難不成他想拜師李先生?
嘖嘖,果然是只養不熟的狼崽子,我要不要寫封信告訴一下雨生魔?
還是算了,就他那桀驁不馴的性子,估計也就那不男不女的雨生魔能受得了。
聽說雨生魔就是因為想打敗這個李先生才強練魔仙劍,結果走火入魔,變成了不男不女的妖人。
葉鼎之也很有走火入魔的潛質,不會最后也變成不男不女的妖人吧?
聯想到葉鼎之畫著煙熏妝,穿著花花綠綠的小裙子,再頂著一張不男不女的臉,一開口用尖細的嗓子喊出“林驚天”。
哎呀,真是沒眼看。
林驚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決定以后還是離他遠點,萬一真的成了妖人,再瞧上自己……
老女人還得跟一個不男不女的妖人搶自己,一定會憋屈死。
燕飛飛瞧見林驚天古怪的表情,好奇的問道:“喂,你沒事吧?別人聽到這樣的盛會,那都是十分興奮,摩拳擦掌時刻準備大干一場。你這一副便秘恐懼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林驚天滿頭黑線,“喂,正吃著飯呢,你一個姑娘家說這話,你禮貌嗎?”
燕飛飛無所謂道:“嗐,我一個姑娘家的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計較那么多干嘛。我剛才瞧見你是抖了吧?難不成你害怕了?”
“害怕個毛線。我害怕是因為想到了更為恐怖的事。”
這世上難道還有比葉鼎之變成女人更恐怖?
“什么更恐怖的事,說來聽聽?”
“無可奉告,我跟你很熟嗎?”
燕飛飛不滿的撇撇嘴,“真沒勁,我還以為我們能成為朋友呢,看來是我奢望了。”
“知道就好,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
燕飛飛沒想到這人還真能順桿爬,恨不能一根手指頭戳死他。
“我不跟你計較。好歹也是一介江湖人,連學堂大考都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土鱉。我問你,你打哪來,要往哪去啊?”
“打南邊來,要往北邊去,去找一個朋友。”
得,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燕飛飛氣結。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只是說話就能氣得她牙疼的人。
只聽林驚天又說道:“本來我是不感興趣,但是想來我那位朋友應該對這個什么學堂大考感興趣,他應該會去。
既然這樣,那我也去湊湊熱鬧。要是不幸,我考上,他沒考上。到時候我就跳到他面前好好顯擺一下,氣死他。”
考上了叫不幸?
燕飛飛無語的搖搖頭,“哎,做你的朋友可真不幸,感謝放過。不過,你有邀請函嗎?”
“邀請函?什么邀請函?”
燕飛飛一拍腦門,她又奢望了,一個連學堂大考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可能有邀請函。
這時斷刀門那邊爆發出激烈的嘲笑聲。
大概是因為林驚天之前很不給面,讓他們吃了癟,所以,想趁機找補回來。
“哈哈,真是個土鱉。穿的人模狗樣還充當江湖人呢,連學堂大考都不知道,快回家種地去吧。”
“就是,就是。你以為稷下學堂是菜市場啊,你想去就去?就這種沒見識的鄉下貨怕是連學堂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吧,哈哈。”
“……”
店里的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向林驚天投去鄙夷的目光。
林驚天并不惱,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這邀請函大概就是類似于入場券之類的吧。
畢竟江湖人千千萬,要是都去參加學堂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