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紀文抬頭看向那逃命之人,心中充滿了疑惑。此時,人群迅速分出了一個通道,那青年快速從通道朝著高臺奔來。
“快攔住他,有刺客!”此時王震岳大聲喝道。
“哪里走!”而追在后面二人中的一人,此時加快了步伐,迅速施展了一個火球術。此人修為高深,明顯是煉氣后期,實力不凡,這火球自然威力巨大。只見火球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那青年。
青年瞬間被大火淹沒,正當眾人都以為青年必死無疑之時,只見他身上突然散發出一層水球,將自己與火球隔離,但水球很快消散,青年再次全身著火。此時火勢已經小了許多,并逐漸熄滅,可那青年似乎靈力不支,“撲通”一聲,在奔跑之中栽倒在地。
然而,他仍然大聲叫道:“張前輩,救命!在下乃是來參加天嵐宗海選的!”
王震岳再次大聲道:“此人圖謀不軌,妄圖行刺,給我殺了!”
此時,后面追擊的二人中,剛剛釋放火球的修士已經快步走上前來,舉起長劍,一劍向倒地的青年刺去。這一劍直指要害,威力無比,若真刺下去,青年必定會命喪當場。
“慢著!”只聽臺上一陣大呼,說話之人正是張紀文。他隱約感覺此事頗有蹊蹺。他剛剛已經探查過了,這青年乃是煉氣七層,看著也很年輕,很可能是符合天嵐宗招收要求的修士。他正為完不成宗門任務而擔心,因此非常重視此事。
但那持劍修士顯然沒有打算聽從命令,這令張紀文非常惱火。
“大膽!”只見他伸手一指,一道劍光飛速向前擊去,速度迅猛無比,后發而先至,只聽“當”的一聲,劍光竟然直接將那舉劍修士的長劍打落。
眾人驚愕,不禁感嘆張紀文的強大威力。原來剛才危急之時,張紀文激發了一張珍貴的二品劍符。
“大膽,你是何人?沒聽到我剛剛叫住手了嗎?竟然當著我的面殺人,是不將我天嵐宗放在眼里嗎?”張紀文怒聲向那舉劍修士喝道。
舉劍修士年約五十,他抬起頭來,看向高臺之上。他連忙拱了拱手,道:“張道友,我是王前輩麾下的管事,此人乃是一名邪修,我乃是奉命鏟除邪修!”
眾人一聽,議論紛紛。
王震岳也拱了拱手,道:“張道友,此人確實是一名邪修,十分危險,我看他定是要來這里行刺,不若盡快殺掉此人,以免危及整個修真界。”
張紀文面露遲疑。
“無恥……這是栽贓……”只見那倒地的青年本來已奄奄一息,此時卻強撐身子,艱難地伏起身子,說道:“張前輩,我與好友都是準備參加此次天嵐宗入門海選的,但卻無緣無故被王震岳派人抓了起來,對我進行百般折磨。”
王震岳面露怒色,向張紀文拱了拱手道:“張道友,這是狡辯,此人乃是一名十惡不赦的邪修,危害巨大,必須快速處死,不然后果不堪設想。”說完不等張紀文回答,對兩個追擊而來的人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殺了他!”
那兩修士聽到命令,二話不說,舉起長劍就要刺向地上的青年。
卻聽那青年急忙朝著臺上呼喊道:“張前輩,還有 30多位和我一樣修為的道友都被他抓了,到現在還……”
“住手!誰敢動手,就是挑釁我天嵐宗,本人立即當場格殺!”張紀文擲地有聲道。
那二人一聽,立馬收住了劍勢,看著臺上,不知所措。
王震岳連忙道:“張道友,邪修不除,危害巨大,此人定是死到臨頭,胡亂攀咬。”
張紀文道:“王道友,你如此著急要殺此人,莫非心虛?”
王震岳:“張道友,我也是為了坊市的安危,邪修乃是修真界公敵。”
張紀文:“是否邪修,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