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灑在潔白的床單上,將還處于睡夢中的女孩喚醒,女孩緩緩從睡夢中蘇醒,看了看四周,一如既往,沒有任何不同。
現(xiàn)在已是六點,原本她將鬧鐘調(diào)到七點起床,但今天是個不一樣的日子,今天是……圣誕節(jié)。
女孩緩緩起身,瞬間我們看清了她那宛如夕陽般瀑布的長發(fā),長發(fā)的末端呈白色,就像潔白的沙灘。
她從床上坐起,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隨后下床緩緩朝洗漱臺前走去,幾分鐘過后,她走出洗漱室,開始在衣柜里面挑選起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十四行詩,醒了嗎?”
那名叫十四行詩的女孩,聽后身體抖了一下,隨后跑到窗戶前往下面看去,只見一個,有著漆黑長發(fā),穿著一襲黑色風(fēng)衣的少年,站在樓下朝她揮了揮手。
十四行詩也對著樓下的墨文揮了揮手。
“麻煩請等一下。”
說吧,十四行詩便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去,她已經(jīng)想好今天要穿什么。
她利索的扎起兩個小馬尾,將一條黑白格子色發(fā)帶將發(fā)型撐起,當(dāng)初這根發(fā)帶象征著第一名的優(yōu)秀學(xué)生,但此刻這條發(fā)帶象征著她的新生。
……
啪嗒啪嗒。
十四行詩來到墨文的身前,呼吸有些急促,他身穿一襲白色的風(fēng)衣,白色長筒靴,更加顯眼的其實是她脖子上的橙色圍巾,橙色圍巾的樣子,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老舊了,都開始起毛了,不再像當(dāng)初那般柔順。
但其顏色保留的非常完好,可以看得出來這條圍巾的主人是有多愛惜。
此刻,十四行詩那潔白的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紅,就好像剛成熟的水蜜桃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墨文緩緩走上前去,幫她整理好了圍巾。
“不用著急,我們不缺時間,我們現(xiàn)在趕過去,說不一定維爾汀和施耐德還沒有起床呢。”
十四行詩被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搞得有些手足無措,臉不自覺的微微發(fā)紅,但她沒動,任憑墨文幫她整理圍巾。
“謝謝。”
在幫忙十四行詩整理好圍巾之后,墨文便伸出手說道:“走吧,先去叫醒瑪?shù)贍栠_。”
十四行詩猶豫了一下,最終伸出了她那纖細的小手,放進墨文的手心之中。
“嗯。”
六點的清晨,天才蒙蒙亮,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行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他們手牽著手,仿佛此刻的世界只屬于他們。
“昨晚睡得好嗎?”
十四行詩聽后搖了搖頭。
“可能是因為太興奮的緣故,昨天晚上沒怎么睡好,畢竟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過過圣誕節(jié)。”
“墨文,你應(yīng)該有過圣誕節(jié)吧?”
“圣誕節(jié)嗎?自從暴雨降臨之后,好像就從來沒有過圣誕節(jié)。”
墨文摩梭著下巴,說道:“基金會內(nèi)部應(yīng)該有舉辦該節(jié)日吧?”
十四行詩聽后搖了搖頭。
“由于暴雨的緣故,大部分的基金會成員對于時間的觀念都比較模糊,時間一長就沒有人在意今天是幾月幾號了?”
“原來如此。”
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并肩走著,朝著瑪?shù)贍栠_的住宿走去。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門立馬被打開,瑪?shù)贍栠_看著門外的墨文與十四行詩,當(dāng)看向兩人握緊的雙手時,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們兩人是不是來的有點太早了?”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說好了,第二天早晨六點要去找維爾汀嗎?”
“……”
瑪?shù)贍栠_聽后陷入了沉默,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啊,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