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震驚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墨文。
“……我已經沒有家了,沒有親人了,維爾汀……”
“外面的世界對于我來說不是自由的天堂,是地獄,因為我在外面尋找不到一片屬于自己的安樂窩。”
“但是這里不同,尤利姆先生、十四行詩、小不點、還有你,在這所白色監獄之中……
我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我卻不再孤獨了。”
“我很感謝你,維爾汀,謝謝你把我當成你最好的朋友,但是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離開。”
維爾汀聽后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周圍的同學們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面面相覷,詢問著彼此是否擁有解決的方法。
“但是……我可以送送你們。”
咔——砰——!!
掛在鐵門上的鎖頭,瞬間應聲斷裂,掉落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眼前的鐵門被緩緩推開,維爾汀不可置信的看著禁閉室內的墨文,只見他手上握著漆黑十字架,他緩緩走出禁閉室,來到維爾汀身前。
“就當是最后的道別吧。”
維爾汀呆愣在原地,此刻的她心情有些沉重。
“嗯……走吧。”
隨后,維爾汀便帶領著眾人,迎著風雨朝著樹林之中走去,但是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一道小小身影,在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后,而他們則絲毫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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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拉。”
“嗯?怎么了,墨文。”
“話說瑪蒂爾達呢?”
……
醫務室。
瑪蒂爾達躺在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塊潔白的濕毛巾,臉頰有些微微發紅,而牙仙則坐在她的身旁,靜靜的照顧著躺在床上的這道小小身影。
自從瑪蒂爾達昨晚冒著大雨擅自離開宿舍前去給墨文送完飯后,又著急忙慌的前往煉金器材室內幫墨文拿魔藥材料和坩堝,又冒著大雨跑了一趟。
當她重新返回宿舍之時,雖然及時用“火焰咒”將自身的衣服烘干。
但還是在其過程中受了點風寒,再加上她的年紀還小,自身抵抗力不是很強,所以毫不意外的,瑪蒂爾達感冒了。
而且還發了高燒,當時牙仙將這一情況告訴給尤利姆,可把他給急壞了,就像一位老父親聽到自家女兒感冒了一樣的急切。
但由于今天基金會那邊發來消息,禁止校內人員在此期間離開自己的臥室,不然尤利姆高低得變成雪鷹飛過來。
而在醫務室內,許多基金會的傷員躺在床上,他們身上的傷有大有小,但至少此刻的醫務室內,格外的安靜只有窗外那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雷霆劃過云層,那震耳欲聾的雷聲。
“維爾汀……不要…走。”
一句微弱的呼喚聲,從瑪蒂爾達的嘴里傳來,坐在她身旁一直照顧著她的牙仙,聽后不由得猛然一震。
瑪蒂爾達昨晚沒出去干些什么?牙仙是不信的,不然現在的瑪蒂爾達就不可能躺在醫務室的床上了。
想到這牙仙,不由得緊皺眉頭。
“維爾汀……她又要干什么?”
牙仙只能將耳朵湊到瑪蒂爾達的嘴邊,盡量讓自己聽的更清晰一點。
……
“從宿舍到醫務室已經無法通行了。醫務室現在人來人往,我們必須放棄東南了望塔這條路。”
最后,維爾汀指了指地圖上的某一個位置接著說道:
“我們還有另一個選擇,從宿舍穿過教室,直接從圖書館進入地下防空通道。”
“也就是說,我們要前往西北了望塔?”
面對伊莎貝拉的詢問,維爾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