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太陽下,奔跑著,跳躍著!
——那是她一直所渴望的!
而她則只需要答應眼前這位女士的要求,便能獲得她那健康的未來!
但是……
“對不起,康斯坦丁女士,我知道您是想誠心幫我,但是……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我還需要與維爾汀小姐進行商議,畢竟我先前對基金會一無所知。”
“抱歉……維爾汀不但給予了我莫大的幫助,更從"暴雨"中救回了我,還有其他人?!?
康斯坦丁聽后,不由得微微一笑,像是早就知道眼前這位雖然身體脆弱,但卻內心堅定的少女會做出如此回答,她并沒有感到驚訝。
——相反的則是……冷笑。
“還真是和槲寄生小姐一樣的回答呢,但……”
“據我所知,鉛玻璃小姐您似乎并不是1929年那個時代的人吧?”
鉛玻璃的身軀不由得一顫,但是很快便鎮靜下來,但是她那雙緊握深藍色羊毛毛毯的手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據我們調查,您出生于20世紀40年代,12月30日冬?!?
“而您的母親正是瑞典馬勒拉斯玻璃工廠的女主人。”
“我說的沒錯吧?重塑之手潛入基金會本部,偽裝自己的……探查者?!?
鉛玻璃雙唇緊閉,牙齒緊咬,握緊羊毛毛毯的手,不由得又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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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她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慌張。
康斯坦丁那雙微瞇的雙眸微微睜開,她那淡灰色的眸子之中,是按捺不住的銳利與威嚴,讓眼前這位脆弱的小女孩不由得壓力劇增。
“我相信您也清楚,鉛玻璃小姐,基金會會善待每一位幫助我們的神秘學家。
但如果有人想對基金會不利,我也不建議……我的手底下再多出一條人命?!?
說到這里,康斯坦丁的語氣不由得冷了下來,那令人感到親近而放松的微笑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平靜與不悅的臉色。
鉛玻璃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努力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惶恐,但她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
——此刻的她已經暴露了。
鉛玻璃可以確定,只要眼前之人一句話,自己的靈魂就會離開這副虛弱不堪的身軀,與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
死亡對她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
——她還不想就此離開!
“我……還不想死,我也不想這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求求你,不要殺了我!”
鉛玻璃那脆弱不堪的身軀,不知從何處支撐起她那宛如玻璃般脆弱的身體,緊緊的抓住康斯坦丁的衣袖,努力哀求著她。
——她也是被逼無奈,她真的不想死。
康斯坦丁見狀,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看來,眼前的這顆棋子比她想象的要好征服。
“請您放心,如果可以,沒有哪一位政治家希望自己的手上再多出一條人命,因為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說!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請你……請你不要殺了我好嗎?求求你……”
鉛玻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哽咽,康斯坦丁見狀,更加滿意了。
隨后,她打了一個響指,這時,深川基金會服飾頭戴黑框眼鏡的助手抱著一份,記錄資料走了進來,朝著眼前的康斯坦丁微微鞠躬。
“副會長。”
“記錄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到時候送到我辦公室里面去?!?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