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
只是還不能下結論,還必須進行一些調查,畢竟這一切都是鉛玻璃的一面之詞,不能全信。
“將這些文件交給Z,讓她去處理這件事情。”
“是。”
助手聽后,便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資料放進文件袋之中,隨后便向眼前的康斯坦丁問道:“副會長,還有什么安排嗎?”
“通知【拉普拉斯科算中心】康復部門,派一些較好的主治醫生過來對鉛玻璃進行治療。”
助手聽后不由得一愣,仿佛聽到了某個天大的消息般,有些震驚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前,手中擺弄著白棋子的康斯坦丁。
“副會長,恕我直言,那位鉛玻璃小姐,可是重塑之手的成員,既然我們已經得知了我們所知道的一切,那為何不將她給……”
說到這里時,助手并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因為她知道,憑眼前之人的頭腦,不會聽不出其中話里的意思。
但康斯坦丁聽后只是淡淡一笑,手中白棋子落在棋盤之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如同鞭打,又如同質問。
“如果可以將敵人手中的棋子變成自己手中的棋子,那為何不這么做呢?”
“將目光放長遠點,親愛的,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說著,康斯坦丁便揮了揮手,示意眼前的助手退下,助手見狀,朝眼前的康斯坦丁微微鞠躬,隨后便帶上房門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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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坐在位置上,望著桌上的棋盤,若有所思。
那么,阿爾卡納派鉛玻璃潛入圣洛夫基金會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放出情報,來嘲笑他們基金會的無能嗎?
這確實是阿爾卡納能做出來的事,但康斯坦丁卻不那么認為,至少在她眼里,阿爾卡納是不會做那么無意義的事。
既然如此………
康斯坦丁握住白棋子的那只手朝眼前的棋牌上面猛的落下。
啪——!!
——既然如此,那么先按兵不動,隨波逐流,看清對方的意圖。
身為一名棋手,康斯坦丁有的是耐心,先將棋局的優勢讓給對手,讓敵方露出破綻,隨后再伺機而動,一擊致命,直擊要害。
………
“你好,我是來辦理出院手續的。”
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唯有那一道站在柜臺前的白金發身影,顯得尤為突出,此刻,她站在柜臺前,雙手將一份文件遞給眼前的接待人員,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此人正是瑪蒂爾達,她已經在這里熬了不知道多久了。
今天總算是可以出院了,可把她給憋壞了,在醫院內不是吃飯就是睡覺,看書。
如果不是十四行詩經常來看她,有個人能陪她聊聊天的話,她估計自己早就憋瘋了。
但是辦理出院手續的過程實在是太繁瑣了,搞得她有些崩潰。
坐在柜臺前的接待員抬起頭扶了扶眼鏡:“請出示審核文件。”
說著,瑪蒂爾達便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眼前的接待員。
“在這里。”
“麻煩請稍等一下。”
說著,接待員便開始認真翻閱其手中的文件,沒辦法,
瑪蒂爾達則站在一旁,手指富有節奏的輕敲桌面。
自從上一次與十四行詩的那一場談心之后,瑪蒂爾達發現,曾經那個她一直視為目標的橘發少女變得……更加……活潑了?
也不能這么說,只是每次與她聊天之時,瑪蒂爾達都能從十四行詩的話語之中感到一絲靈動,似乎沒像以前那么死板,木訥。
十四行詩平常面對其他人時,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