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能夠扭轉整個會議方向的棋子。
維爾汀是這個棋盤的中心,而自己抓住了這個中心,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
接下來就只需要有一位聽話合格的人證,就可以將棋局的優勢徹底扭轉。
而十四行詩就是她心目中的最佳人選!
她將十四行詩召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利用十四行詩的反應與無知,來使這些委員轉變對暴雨政策的態度,不,應該是……對維爾汀的態度。
但是很顯然她失算了,這枚棋子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
整個話題的矛頭已經不再指向維爾汀,開始緩緩指向十四行詩。
這場會議的勝利看來只能屬于Z了。
當然,選擇讓步與妥協,也是引誘對方走進自己精心布置的棋局之中,一種常用手段罷了。
那么……既然如此。
隨后,康斯坦丁的雙眼微微睜開,她緩緩挺直了自己的脊背,緊貼著椅背,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遠處的橘發少女。
“既然如此,十四行詩,我一直有一個疑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
十四行詩不由得一愣,但隨后便點了點頭:“當然。”
“在1929年的那一次行動中,你明知道以維爾汀當時的精神狀態,無法做出有效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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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康斯坦丁雙手交叉,那雙灰白色的眸子之中,如同一柄尖銳的刺刀,散發著危險的寒光。
“你身為司辰第一助手,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有效的指揮。”
“因此,使得第一特別行動小隊除了一些傷員以外,其余的全軍覆沒。
還有第二特殊行動小隊全軍覆沒的慘烈損失。”
十四行詩聽后則是低下頭,沉默不語,康斯坦丁所說的這些確實是事實,她也無法反駁什么。
而且……她也不能反駁,因為如果這樣做了的話,那么她先前所說的那些所做出的那些努力可能會因此付諸東流。
“當任務出現異常的第一時間,你卻沒有向基金會本部匯報本次行動的異常,一步錯,步步錯。”
即使康斯坦丁的語氣再怎么平靜,但是在這里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她身上散發的那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
面對康斯坦丁的斥責,十四行詩并沒有做出反駁,為自己辯解什么,因為康斯坦丁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我很抱歉,副會長,這是我的失職。”
說吧,十四行詩便朝眼前的康斯坦丁微微鞠了一躬。
康斯坦丁見狀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搖了搖。
“你當初一直是我們引以為傲的優秀學員,但現在……”
“由于此次行動的失敗、指揮不妥當、擅自行動、隱瞞重要信息等一系列行為。”
“十四行詩,從今天開始,我將撤銷你的司辰第一助手的身份和行動小隊隊長的職務。”
“還有長達一個月的停職期,在此期間,你不能參與基金會的任何相關事務,請好好反省你的魯莽和大意。”
這樣的話也如同一柄重錘,狠狠的敲擊在在座的每一個人的心中。
降職與權力的撤銷,對于他們來說,這種懲罰堪比從他們的身上割下一塊血淋淋的血肉。
在政治的斗爭旋渦之中,打拼了那么多年,他們已經深知了權力和地位的重要性,可以這么說,你權利比別人低,那你只能是受欺負的那一方。
——地位低,也就意味著你將成為服從的那一方。
這就是殘酷的政治旋渦,參與其中的任何人都可能從中得到或者失去些許。
但十四行詩聽后則并沒有說些什么,相反她倒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