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演出?!?
通過用一位柔弱的小女孩來誤導自己的判斷,從而放松對她的猜疑之心,真是一手好棋。
“康斯坦丁女士,我來……咳咳,咳咳!了……”
這時,一道柔弱之中帶著幾分破碎的女聲自遠處傳來,如同老式收音機當中發出了極其不悅耳的損壞音頻。
富有節奏的機械滴答聲由遠及近,康斯坦丁看清來人之時,臉上并立馬掛上了那副標志性的微笑。
此時的鉛玻璃靠坐在鈷-61+上,顯得很是虛弱,寬大柔軟的海藍色羊毛毛毯蓋在自己的身體上,將兩條纖細的手臂遮住。
但還是能從未被完全遮住的部分,看到那若隱若現的傷口與包扎痕跡。
鉛玻璃的眼中是按捺不住的麻木,她就這樣靜靜的靠在鈷-61+上,緩緩朝這里飄來。
她比上一次見面之時更加虛弱了,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眼眶下那一抹顯眼的黑色,可以看的出來,她最近休息的并不好。
此刻的鉛玻璃就像一只癱倒在地上,羽毛四散、不斷掙扎著的鳥兒,用著那僅剩的力氣,頑強抵抗著死亡的侵蝕。
“……抱歉,再次見面時……我依舊無法站起來,前來,咳咳……迎接您?!?
說完這句話后,鉛玻璃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仿佛這句話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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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見狀,眼神之中并沒有流露出半分憐憫之色,她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掛著那一副標志性的微笑。
鉛玻璃為什么會這樣?康斯坦丁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鉛玻璃小姐,很抱歉在如此重要的時間段打擾到你,但由于你的身份特殊,我又身為基金會的副會長,不得不重視此事,還望你能理解?!?
鉛玻璃今后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朝著康斯坦丁虛弱的笑了笑,但那笑的是那么的勉強。
“我能理解…康斯坦丁女士的顧慮,即使,咳咳……換作是我,我想……我也會這么做的。”
“感謝你的理解?!?
………
兩人就這樣相視而坐,康斯坦丁看了看窗外的綠植,那一棵顯眼的大樹,出聲詢問道:“不知鉛玻璃小姐,覺得一棵樹的根本究竟是什么呢?”
康斯坦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鉛玻璃,這是一場試探。
偌大的基金會就如同一棵不壯的蒼天大樹那般。
鉛玻璃聽后,那原本有些耷拉的眼眸不由得抬了抬,看來自己的表演終于要結束了。
自從接受基金會的治療之后,鉛玻璃便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哪怕再單純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不對勁。
——有人在自己的藥物之中添加了微量的慢性毒素!這無疑是在她本就脆弱的身體健康上來了一記重錘,變得支離破碎!
鉛玻璃早就察覺到了這種情況,按理來說她應該立馬停止行動,返回到基地內接受愛寵的治療,不然長時間的毒素會損害她的身體器官,落下無法挽回的病根!
她緩緩望向坐在自己身前的康斯坦丁,沉默片刻后,這才緩緩說道:
“我認為……是樹葉?!?
這時,那棵大樹的枝丫上,一片枯萎的落葉隨著微風的不斷煽動,與枝丫之間的連接再也支撐不住,隨之斷開,緩緩的落到地面上。
但自己并沒有選擇這么做,先前是自己提出要幫助大家的,雖然很疼,但稍微再堅持一會吧,再堅持一會兒。
鉛玻璃在心中默默念著,每夜自己都要承受千刀萬剮的刺痛感,但這句話仿佛有什么魔力般,為自己那早已傷痕累累的身軀增添了一絲沁人心脾的溫暖。
康斯坦丁則輕輕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