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么說你了。”
柏林以東輕輕的擺了擺手:“不用在意這點小事,我完全是看在馬克的面子上,所以才過來為你們提供證據(jù)與語錄的。”
十四行詩聽后,顯得有些著急:“可,可是……您確實幫助了我們很多!這跟身份無關(guān),你愿意站出來為我們作證,提供資料幫助基金會更好的整頓分部的腐敗……”
“停停停,十四行詩。我沒你說的這么偉大。”
柏林以東再次打斷了十四行詩接下去的話,隨后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這位橘發(fā)少女比自己想的還要固執(zhí)。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柏林以東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說點什么,糊弄一下眼前這位單純又有些死板的少女,估計今天自己就離不開這里了。
嗯,再嚴(yán)重一點,說不定要被強行拉過去吃完一頓飯之后再走。
“我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就沒考慮過這么多。”
柏林以東輕輕的笑了笑,望了望天花板:“可能是因為心中的那一抹正義吧,我記得中國的古詩之中有一句是這么說的,"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你不覺得就這樣很酷嗎?”
說著,柏林以東還朝十四行詩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十四行詩不由得一愣,有些不太理解柏林以東這樣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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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
隨后,十四行詩便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柏林以東見狀,不由得回想起當(dāng)初在史塔西組織時,一些邀請女同事一起出去吃飯隨后被拒的男同事。
看著十四行詩那一副失落的模樣,柏林以東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愛護之心,她緩緩伸出手,摸了摸十四行詩那柔順的頭發(fā),嗯,手感真不錯。
“墨……墨菲斯托女士!”
十四行詩被柏林以東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給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去,畢竟被一個陌生人突然之間摸頭,換誰都會感到有些驚訝吧。
“呃……咳咳,抱歉,看到你失落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就伸手……”
柏林以東聽口兩聲,試圖緩解那尷尬的氣氛:“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畢竟好的新聞可不會站在原地等著我去發(fā)掘。”
說著,柏林東便著急忙慌的離開了此處,唯留十四行詩站在原地。
………
辯論結(jié)束了,“中鋒”伯納德那一方的人類黨團總共有12票,投給了贊同方,但投票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距離最后一次正式表決還有兩周的時間,誰也不確定在此期間會不會發(fā)生別的什么?
自從那次辯論之后,贊同方的投票數(shù)正在以顯著的速度緩緩提升著,但反對方那邊也不是停滯不前,在這兩個星期內(nèi)是最后的沖刺期,雙方都在拼盡全力的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
Z女士和十四行詩還有瑪?shù)贍栠_在此期間,游走于各個場所,演講為贊同方拉取著選票,還未到最后時刻,誰都不想放棄,誰都不愿松懈。
深夜,十四行詩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fù)崎_自己宿舍的大門,最近這幾天的奔波與勞累,讓她的眼中布滿了血絲。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十四行詩緩緩走向自己的床,疲憊的癱倒在床上。
此刻,她甚至連動一下都不想動了,但十四行詩還是強行支撐起疲憊的身軀,走向浴室內(nèi),進行最基本的清理與洗漱。
在做完這一切后,她才緩緩的躺在床上,望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仿佛透過墻壁,望見了窗外那璀璨的星光與夜空。
但是……
十四行詩翻了個身,緩緩蜷縮起身體,心中的那一抹孤獨與擔(dān)心,怎么都揮之不去。
此次暴雨政策通過之后,維爾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