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當中看清楚一些事情和局勢。
“【魔孔拉斯之鐘】……”
會長喃喃著,他太熟悉這個東西了,暴雨癥候、時間回溯,感知扭曲這些一切的一切都來自于那個只存在于理念之中的時鐘。
【魔孔拉斯之鐘】,以時間為地基,在此之上建立起三道秩序……
【感性與理性】
【有序與無序】
所有事物都將遵循的【規律】。
但是地基的破碎導致了時間發生了混沌,"暴雨"隨之降臨,他扭曲了人們對于【感性與理性】的認知,崩壞了神秘學與科學之間的【有序與無序】,只剩下【規則】依舊強撐著,這才給了他們這些在時間倒退的天災之中存活下來的人們,一點喘息的機會。
會長緩緩抬頭望向羅教,想要透過他那張奇特的面具看到隱藏在下面的那張面孔。
“讓我猜猜……現在的局勢對于和平派和頑固派十分不利,主戰派占據了【自心會】的主導地位,也就是說……”
會長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羅教學中也已經知道答案,不需要他說出口。
——圣洛夫基金會和重塑之手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因為他們要面對的不是人類政府,不是"暴雨",而是一場移動的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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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羅教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讓會長的心沉到了谷底……
“順便說一下,您如果認為基金會現在的處境和重塑之手差不多的話,那您就錯了,重塑之手已經和主戰派的那些瘋子打上交道了。
你應該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會長聽后,臉色變得越發深沉,“也就是說,基金會與和平派還有頑固派,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對嗎?”
羅教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如水,聽不到一絲緊迫的情緒,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所以……想好了嗎?”
會長并沒有立馬回答他,只是緩緩的癱倒在沙發上,捶了捶有些發脹的眉頭,仿佛此刻的他又老了十幾歲。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我還有拒絕的權利嗎?”
“自心計劃”實施的那段時間里,那些實驗體的破壞力,哪怕有專門應對他們的抑制器,也無法將他們的損失降到最低,尤其是他們失控之后的狀態,他們哪里是在搞破壞呀?他們那是在瘋狂的砸錢啊。
如今已經過去了八年之久,鬼知道那群移動天災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可怕的境界?
光是這種可怕的實力,就不是基金會能夠抗衡的,畢竟第一場暴雨降臨之時,帶走了基金會的大部分精英與技術人員,在現在這種時期,他們想要在短時間內組建一支能夠與其抗衡的的防衛軍隊,更是完全不可能。
更何況還有重塑之手在此摻了一腳,這就讓本就緊迫的局勢變得更加危險。
他可不認為以基金會現在的實力能夠同時面對兩個極端組織,那不純純的送菜嗎?如果是全盛時期的話,說不一定還能稍微抗衡一下。
那圣洛夫基金會不能投降并投靠嗎?這個念頭在會長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不是說他懦弱,而是當前的局勢,對于他們來說十分的不利,可以說是死局也不為過。
如果投降的話,說不一定還能保留下原有的臉面和國際地位,但那是不可能的,當初他們對于那些實驗體做過的殘忍舉動,他可不相信那些極其不穩定的實驗體以及重塑之手的那幫瘋子能夠放過這么好的復仇機會。
“既然如此。”會長那深邃的眼眸之中,迸發出了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你應該還有未說完的話吧?”
“不愧是圣洛夫基金會的現任會長,這都能看的出來。”羅教輕拍手掌,“請您見諒,畢竟在沒達